安逸開口道。
“爺怎麼就這麼有把握我會和爺同一線?”我依舊悠閒地把玩著食指上的金銀錯指套。他一句話辛苦你了,就把毒酒推到了我面前。我心裡還是有些猶豫的。〃我還沒想好。。。。。。〃賣賣關子是無妨的;太快答應了;他反倒不會信我的〃誠意〃。
〃不打算站在我這裡嗎?〃安逸依舊是笑著的;可他的笑容極是疹人;隱隱透著股寒氣。
〃我不妨說直話;爺;我知道能讓爺放心的;不過是兩種人;一種是死人;還有一種就是自己人。”
安逸的笑容更加疹人了;微微點頭;〃不錯。〃
〃那杯酒。。。。。。琳琅;你不過是仗著安樂捨不得你。。。。。。〃
安逸說得不錯,我敢喝那杯酒,就是憑藉著安樂對戚琳琅的情意,我的座右銘是什麼?不幹沒把握的事!。要是今兒下毒的換成是安逸,打死我也不露面!
〃琳琅不想當個過身的;那就只有站在爺這邊了。〃我也淡淡的說。〃爺不妨談談條件了。〃
“以後被和安樂私下見面。”安逸品一口香茶,淡漠道。
“就這樣?”我皺皺眉,他的條件太過簡單,我到開始懷疑他合作的誠意。
“就這樣。”安逸看著我,面上盡是嘲諷之色,“你能有什麼本事?只要你不和他見面,你就興不起什麼風浪?”
敢情是怕我在背後扯後腿。繼續鄙視他,我能有什麼本事?我能讓你後院起火!到時腹背受敵,你太子爺再有什麼通天的本事,也無力迴天!
“那就恭送爺。”我不鹹不淡的起身送人。
安逸看我一眼,起身,道“送我到門口。”
走到門邊,開啟門,我依著規矩站在他身後‘恭送’,天上已經下起了小雪,雪在空中洋洋灑灑,如三月破碎的梨花花容。
我不禁就看地痴了。
“琳琅,怎麼了?”我忘記了還沒有送他太子爺,收收忽然爆起的悵然,我半彎下身,“恭送。。。。。”我的話還未完,就被由遠而近的急促腳步聲打斷了。
“看樣子,今天的事成與否,都是開端了。”安逸竟然笑了一聲。
我依舊彎著腰,其實已經被太子爺的冷笑嚇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只是隱約猜測到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是已經出了什麼事。一時竟僵了。
來的人是王六蓀,安逸的貼身太監,王六蓀奔到安逸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奴才給主子爺請安。回爺的話。。。。。。”
“等等!”安逸攔下了他的話,我還是維持著彎腰福身的姿勢,眼看著安逸修長的手伸到我脅下,讓我站直了身子,柔聲道,“夫人,和我一起聽著吧。”我一硬,下意識就想退開,他的語氣實在太過駭人,無奈安逸死拖著我的手腕,寒光自他眼裡一閃而過,“蓀子,給夫人說說京裡來了什麼好訊息?”他特意在‘好’和‘京裡’加上了重音。
“是、是、”王六蓀磕了個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回、回爺的話,莊、莊王妃薨、薨了。”
白事 〈2〉
作者有話要說: 莊王妃薨了?!莊王。。。。。。妃。。。。。。安樂的嫡妻。。。施氏。。。死了?!
施氏死了,是喪事,為什麼安逸要說。。。。。
安逸微微一笑,透著不盡的嘲諷和冷酷,“我們出來不過半月,京裡就傳了白事出來,時間他控制的很好,不知情的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可也還是性子急了點。看來,他是迫不及待地要把那位子捧到你面前了。”
雖然我也覺得施氏死的時間事有湊巧,但聽安逸把話這麼一說,好象。。。施氏的死和安樂有些關係,位置?什麼位置?莊王妃子的位置?還是。。。安樂嫡妻的位置?
“爺。還收到九門提督林尚信的秘報,莊王爺和番王西南王上官單互通秘信,據報——已求得上官單的五萬精兵。。。。。。。”王六蓀接下來的一句話,我的心瞬時沉到谷底。安逸在京裡安插的探子絕對可信,與番王互通秘信,求得精兵,電視裡面往往這麼演的角兒,不是要逼宮就是要謀反。。。。。。
MD,我這一腳實在是踏的冤枉,別人穿越能碰上個好老公,轟轟烈烈地愛一場,我怎麼一來,就撞上個爛桃花?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安逸也為王六蓀的話驚了驚,隨即冷笑,“看樣子,他不僅想給你那個位置,還想給你那份女人都夢寐已求的大禮。”安逸伸手捏了我下顎,逼得我抬頭看他。我知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