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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憶姑娘忙不迭地一把拉住雲雯的手,按住她那要拔將出來的短劍,剛叫得一聲:“妹妹!”
禿鷹西門番也嘿嘿地冷笑了起來,說道:“娃娃!你的功力也確是不弱,我徒兒敗在你的劍下,是值得你自誇的,就憑你這一點年紀,禿鷹不能向你說聲報仇雪恨。告訴我,你的師父是誰?”
雲雯搖搖頭說道:“我恩師不要我把他的名字告訴別人.”
禿鷹西門番忽然大笑,揮手叫道:“對你們這兩個娃娃,西門番勝之不武,何況你們是如此惹人喜愛!去吧!”
說著,又忽然抬頭向半空看了一下,說道:“有人來接你們了,洞宮山讓你們兩個娃娃如此攪亂一頓,也該知足了,有本領留待明天再顯露吧。”
禿鷹西門番竟自一揮衣袖,揮退周圍的群眾,徑自飄然離去。
綠憶姑娘就是她如何的聰明,此時此刻,也為之茫然不知所以。決沒有想到,臭名遠揚使人聞而生畏的西門番,竟會在傷敗他的徒兒之後,慨然地不出手報復,飄然而去,這種出乎想像之外的事,那不是聰明才智於一時間所能瞭解的事。
雲雯仰起頭,向綠憶姑娘問道:“姐姐!這老醜鬼是怕我們嗎?”
綠憶搖搖頭,不知如何作答,突然半空中一陣風聲,一聲低鳴,綠憶姑娘忽地大喜,說道:“雲雯妹妹,青鳥神鷲來了。”
雲雯還在瞠然之際,綠憶姑娘已經抓起她的手,雙雙一掠而起,騰身兩丈多高,正好神鷲乖巧地穿身一掠,從兩個人的身子下面,展翅一迎,穩穩當當地坐在神鷲背上,直向山下飛去.
綠憶姑娘一經坐上神鷲背上,知道洞宮山之行,雖然徒然無功,卻因此會到親姐姐,接到了雲雯妹妹,而此刻卻已經是安然地飛向歸途,總算是無恙而歸,但不知道肖承遠小俠他們一行,究竟此刻是否已經到達了洞宮山境?
肖承遠小俠和石嘯天老幫主一行,自老化子和綠憶姑娘乘青鳥神鷲走時,二十二匹快馬,即刻離開浙東括蒼山,直向洞宮山星夜兼程而去。
一路上馬不停蹄,披星戴月,僕僕風塵.天台雙怪申氏兄弟兩騎當先,在前引導。一路之上都是抄捷徑,走荒郊僻野,小路山徑。
途中,何雲風姑娘忽然一催胯下坐騎,趕到肖承遠身邊說道:“承弟弟!你指定綠憶妹妹和老化子叔叔同行,是別有用心的嗎?”
肖小俠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姐姐和藍妹妹對於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但是,為了大局,小弟不得不如此。”
何雲風一聽不由地臉上一紅.連忙分辯著說道:“承弟弟!我可不是嫉妒呀!我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何深謀遠慮,才獨獨挑中綠憶妹妹前往。其實前往洞宮山應約,反正只是表明我們如期赴約,有老化子師叔一人前往即可,何必多一位綠憶妹妹呢?”
肖承遠小俠回頭向風姐姐望著說道:“風姐姐知道綠憶和鬼眼婆婆有何關連否?”
鳳姑娘搖搖頭,藍玉珍姑娘倒是正及時地趕了上來,接著說道:“鬼眼婆婆門下有位弟子,說來與綠憶姑娘有淵源的。”
風姑娘避著迎面而來的風沙.側過頭來和藍玉珍姑娘說道:“藍妹妹!你說的我想起來了,可就是那位以‘無價劍鞘’託承弟弟尋人的那位姑娘嗎?”
藍姑娘笑著應道:“正應該是那位美絕人寰的姑娘.”
普天之下,善妒是女人的特點,沒有一個女人是一點沒有妒意的,也只是看錶現在外的風度如何而有所分別了。何雲鳳和藍王珍姑娘,都是俠骨天生,武林女兒,當然,不能與一醋娘子相提井論。但是,偶爾心裡面的情緒起伏,仍然是在所難免。
鳳姑娘和藍姑娘一搭一擋,輕談曼笑,肖小俠有聽不懂得兩位姑娘言下之意的道理?當時倒是嚴正著面孔,點點頭說道:“風姐姐和藍妹妹說的正對,綠憶此次遠去洞宮山,正是為了她與這位鬼眼婆婆門下有舊,因為她是那位姑娘的嫡親妹妹。”
對於綠憶的身世,兩位姑娘都知之不切,但是對於綠憶姑娘隨承第弟到苗疆尋人的事,多少是有著一些知聞,然而,她們也無從知道那人就是綠憶的同胞姐姐。
所以,當時一聽肖小俠如此一說,頓時雙雙撇開了嬉笑的心情,轉而急切地說道:“你是準備讓綠憶妹妹趁這次之行,讓她姐妹見面嗎?如今雙方敵對.這如何冒險使得?如若鬼眼婆婆翻臉相向,綠憶妹妹豈非陷身洞宮山嗎?”
藍姑娘更說得懇切:“承哥哥!你素來精明,這一次如何這樣糊塗?綠憶妹妹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