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的女人們比較開放,但不代表著她們會任人調戲。她們走婚,講究的也是情投意合,你情我願。
對於涼州騎兵們的調戲,這些女人可不會有好臉色。
青鸞更是揮鞭就把一個傢伙抽落馬下。
那一鞭子可不輕,直接把那人臉上抽出了一道血痕。
“滾!”青鸞一聲輕喝。
“臭娘皮,居然還敢動鞭子!”那個被抽了一鞭摔落在地的傢伙,摸著臉眥牙咧嘴,又羞又怒。
旁邊的其餘十餘騎涼州騎兵倒反而在一邊哈哈大笑。
“姚老三,沒想到這朵花還帶著刺呢。你行不行,不行就換爺來採!”
姚老三咧著嘴,哼了一聲。
“這個娘們是我的,越是帶刺的爺越喜歡。”
“好,那這個就讓給你,我們挑其它的,反正這裡這麼多呢,一人可以挑好幾個。”
青鸞厭惡的看著這群言語輕佻計程車兵,相比起洮州牙兵來,這些人差的太遠了。洮州牙兵雖也是唐軍,可人家就有禮貌的多。她不少手下都找過不少洮州牙兵,都挺愉快的,不似這群人,一看就討厭。
“讓開!”
姚老三一夥卻沒有當回事,一群番國夷女而已。調戲調戲而已,有什麼大不了了。
“我數三聲,若是不讓開,休怪我們無情!”
“小娘子,你數啊,你數三十聲我們也不會讓開的。”
“哈哈哈,就喜歡這小娘子一臉正經的樣子。”
“哈哈哈!”
這邊的聲音已經驚動了張超,張超皺眉望向那邊。
“鶯鶯,你們在這裡看看風景,我去處理一下。”
張超騎馬過去,程處默幾個已經帶著一群洮州牙兵出來了,東女國的黑豹也帶著群男戰士過來。
“黑豹,這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張超攔住正憤怒不已的黑豹。
張超帶著騎馬來到河灘邊。
“你們是何人?”
涼州騎兵見到有人過來,發現張超他們人多勢眾,於是退到一邊。
“我們是隴右大都督府的,你們是何人?”
“哼,本官是定西都護、洮州都督、刺史張超。”
“哦,原來你就是張都護啊。”
幾個騎兵態度很放肆,知道了張超的身份,也僅是隨便一作揖,並沒有真的將張超放在眼裡。
聽說對方是羅藝的手下,張超臉上平靜。
“這些是我大唐的客人,東女國的王女和她的護衛,也是我張超的客人,你們休要胡鬧,速速撤去!”
那個姚老三卻有些不識趣,反而指著自己臉上的那道鞭痕道,“這小娘皮出手就傷人,她必須給我賠禮道歉,不然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這話張超十分反感。
“我說你們退下,聽不懂人話?”
那姚老三卻依然不知死活。
“張都督好大威風啊,難道仗著官大,還不讓我講理了不成?你是洮州都督,又不是隴右大都督,還管不到我們。”
張超聽了這話,真的不由的笑了。
他掃了一眼這群涼州兵,十三人。一個個都挺魁梧粗壯的,看樣子是羅藝的親衛,可能還是軍官。要不然,也不敢這麼的跋扈囂張。
“問一句,你是何官職?”
姚老三哼了一聲,“隴右涼州校尉!”
“哦,原來是校尉啊。”張超點點頭,然後猛然變臉,“一個小小的校尉,也敢如此不知死活,公然調戲女子,還調戲的是前來朝貢的番國使者,尤其是你剛調戲的這位,還是東女國的王女。”
“來人,把這些人全都抓起來,回頭交給朝廷處置!”
“張三,你別過份!”
張超一揮手,牛見虎李感等人立即衝了上去,姚老三等人還想反抗,結果根本不是牛見虎他們的對手,一群人三五下就把他們打倒在地,然後用牛皮索捆的跟個粽子一樣。
“把他們吊到營門口示眾!”
若這些人是張超的手下,敢如此囂張,他直接就把這些人砍了傳首各營了。
羅藝雖是他的上司,那又如何,這些兵又不是他的上司。敢在他的地盤上犯事,敢調戲他的人,那是找死。
十三個涼州的兵將被吊在了剛立好的營門之上。
十三人,官職最高的是校尉,最低的也是旅帥,都是群軍官,要不也不會這麼膽大妄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