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還另有五千騎。這些人暫時受思摩將軍節制,但若說帶著他們投奔大唐,並不容易。至於要把豐州和河南地一起獻給大唐,這就更難了。”
褚遂良一直在一邊旁觀。
李超對於思摩的主動來誠,表現的不是很熱心,可他心裡卻萬分火熱。若是思摩真降,那可不得了。
他有些坐不下去了。
“思摩特勤可約為內應,到時我大唐兵馬進軍豐州和河南地,思摩特勤裡應外合就好。”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泥利回道。
褚遂良興奮的對李超道,“大帥,一舉收復豐州的絕佳機會啊!”
李超卻只是搖頭。
他有些不滿褚遂良突然插話,本來他是想提更多條件的,但現在褚遂良迫不急待的插一腳,事情又變了樣。
“好,我會馬上把你家特勤的歸附書信轉呈大唐天子。同時,我們現在就可以著手計劃裡應外合拿下豐州。為了表明誠意,我要求思摩將軍立即將靈州北山口的駐軍撤走,本帥將揮兵收復此處,已經取名寧遠。”
提前把這個出兵計劃透露給思摩,李超也是有心試探下他。
一個小小的寧遠堡,距離豐州五百里,中間還隔著沙漠,李思摩就算知道了他的計劃,也難以增援。就憑那個小堡裡的幾百守軍,知道了進攻的訊息,也守不住。
李超卻能借此看看思摩反應。
泥利退去。
褚遂良還一臉的興奮,“阿史那思摩歸順,我軍可趁機一舉拿下河南地和豐州,朔方大勢定也。”
李超潑了他一盆冷水。
“褚副使,統兵打仗,最忌諱的就是太急功近利了。為了勝利,輕信對自己有利的條件,而失去客觀公正,這是非常危險的。阿史那思摩,究竟是不是真降,這個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得做好全面的準備,而不只是一心想著對方會歸順。要知道,許多被誘敵中伏殲滅的軍隊,皆因他們只看到眼前的誘餌,卻沒看到後面的鉤子。”
褚遂良臉色脹紅。
那股著興奮也迅速的回落。
“相國說的對,是我失了穩重了。”
李超轉頭對蘇定方道,“再多徵召三萬人馬,這次我們要準備五萬兵。”
原本李超只准備呼叫兩萬人馬去打寧遠,但現在,李超卻加徵兵馬,準備動用五萬兵。因為一旦拿下寧遠後,李超可能就會乘勢北上,進軍河南地或者豐州。
有五萬人馬,能保證進軍的安全。萬一阿史那思摩是個誘餌,五萬人也起碼能讓他們全身而退。
“遂副使,唐渠的主持工作還是交給你了。”
褚遂良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
“那下官先行告退。”褚遂良見李超沒有留他軍議的打算,也只得識趣的退下。
李超讓人招來了柯慶。
“再麻煩你一次,幫我去一趟豐州,查一查這個阿史那思摩,我想知道他投唐之事,有沒有什麼貓膩,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陷阱。如果他真打算投唐,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出手可不便宜。”柯慶淡淡的道。
對於這個牙兵總教頭,李超也有些無奈。他雖然當了李超的貼身侍衛兼牙兵總教頭,但實際上卻又不同於一般的屬下。因為兩人有約定在先的,柯慶更像個供俸一樣,地位超然。他不想幹的事情,李超也命令不了。
請他出一次手,黃金一百兩。
“只要你打探到確切的情報,放心,這一百兩黃金我不會少你的。”
一百兩黃金,跟刺殺一名敵軍主帥,或者摸清對方主將的實情,並不算貴。一百兩黃金,對普通人來說是八百貫,但對於擁兵十萬的李超來說,八百貫錢,真算不得什麼。隨便一筆軍費開支,也都是以千貫計算的。
“要不我乾脆幫你把這個思摩殺了算了,一樣也只收一百兩的。”柯慶道。
“別,如果這人真有心降唐,一個活的可比死的貴重百倍。你幫我弄清楚裡面的情況就好,其它的我自有考慮。”
豐州。
磴口。
這裡是後套平原的南口,也是此段黃河一個重要的黃河渡口。
阿史那思摩就率著三千人馬駐於此處。
泥利悄然回來。
“李超怎麼說?”
“這個李超很精明,他並沒有相信特勤,他要你展示誠意。”泥利說。
“誠意?他想要什麼誠意?”
“他要豐州和河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