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待這次北方戰事過後,朕得調整李超的位置了。”他嘆息了一聲。
晚上,李世民直接去了長孫皇后的殿裡,皇帝經常來,因此宮人們早就習慣了,笑著上前迎接,又有人通報皇后。
皇后殿外,一些宮人內侍看到皇帝進了皇后的殿中,都失望的回去向自己的主子稟報去了。
“突然想吃羊肉泡饃了。”李世民坐下,對皇帝說道。
長孫皇后正在寫字,聞言笑道,“臣妾這就親自為陛下做羊肉泡饃。”
“觀音婢你在寫什麼呢?”
長孫笑笑,“近日臣妾讀書,讀到東漢女史學家班昭對女兒班昭對其女兒進行三從四等的教訓,深有所感。因此,臣妾不自量力,想寫這樣一本教導女子德言功範的書。”
李世民一聽,挺意外,也很高興。
“皇后這想法好,那這書名想好了沒?”
“臣妾打算取名女則。”
“很好,朕支援你。”
皇后道,“臣妾想請李相國為臣妾寫篇序,然後由李記出版印刷。”
聽皇后說要請李超為這書做序,李世民突然有點吃醋。
“陛下不高興?”皇后馬上發覺了丈夫的細微變化。
“沒什麼,只是李超怕是沒空,他現在去了樓煩關呢,正跟三娘一起打仗呢。”他話裡重點說了和三娘一起打仗幾個字。
皇后撲哧一笑。
“陛下難道以為李相改道去樓煩關,是為了兒女私情去的?臣妾可不認為李相是這樣的人。”
“朕也相信李超不是因私廢公之人,只是他現在確實沒空呢,這序不如由朕為皇后來寫。”
皇后笑著不再爭論,“那就有勞陛下了!”
河東,樓煩關。
李超此時正跟李秀寧風花雪夜浪漫呢,李超彈琴,平陽舞劍,兩人好不自在。正是沒有辜負了那美好的暖陽,李秀寧的劍舞的非常好,飄逸灑脫充滿靈性。只不過李超的琴卻彈的一般,他彈的不是琵琶也不是古琴,而是一把奇怪的琴,類似於琵琶一樣抱在懷裡,但聲音聽起來卻大不相同。
李超抱著這把怪琴,彈出的調子也與尋常琴曲大不相同,可細聽卻也很優美。
“這叫什麼琴?”
“這叫吉它。”
“吉它?好奇怪的名字?莫非是胡人傳來的樂器。”
“正是,是從遙遠的泰西傳來的。”李超笑道,說著又拔弄了一下琴絃。
李秀寧剛舞完一輪劍,有些嬌喘,胸脯起起伏伏著。
“以前倒從沒有見過這吉它,但你彈的挺好聽的,你跟誰學的?莫非是跟你家裡的兩個胡姬學的?”
李超笑而不答,李秀寧只當他是預設了。
“坐下休息會,你的劍舞的是真好看,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這幾句真好,是一首新詩嗎,為我做的?有完整的嗎?”
“剛剛觀你劍舞有感,只得了這三句,待以後做全了再告訴你。來,喝杯茶吧。”
“其實我的劍舞的一般,這劍是殺人劍,不是歌舞表演的劍,舞起來,總是少了點什麼。”
突利進入河谷已經三天整了。
到現在,突利還在樓煩關十餘里外的山谷裡苦苦等候著城裡內應的好訊息。
“我們還等下去嗎?”
“我覺得也是時候該收網了,相信突利的耐心也到底了,不出意料之外,突利今天就得做出決定,是撤是攻,當在明日見分曉。但我以為,突利不可能不戰而撤,撤也沒地方去。與其回去強攻李靖的馬邑城,他倒更可能來攻長公主的娘子關。”
“你瞧不起我?”李秀寧不滿的撇嘴。
“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突利肯定會輕敵,這是人之常情,他又沒有見識過你的真本事。不過這是好事啊,他越輕敵,咱們就讓他摔的跟頭越慘。到時,讓他知道,平陽長公主,可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大丈夫!”
“突利九萬大軍,僅憑我們一萬人守這樓煩關城,守的住嗎?”李秀寧有些擔憂。
“我們有關城可倚,守關毫無問題。我倒是有些擔憂尉遲恭和單雄信那邊,他們要靠兩萬人堵住北口,那裡無城無險,可比我們困難多了。”李超遞過倒好的茶,“所以,我打算還是先不讓他們出戰,咱們先跟突利示弱,裝著防守比較弱的樣子,讓突利認為有機會強攻下樓煩關,這樣等我們多耗費他些實力,然後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