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掛了”
冷冰冰的幾個字,果然兒子一點都不討喜,還是兒媳婦好,還是丫頭好,哼...
江文淵此時莫名的就有點傲嬌,
不止是不是因為父子之間的心有靈犀還是什麼,這‘掛了’兩個字說出口,江文淵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想到了自己這臭小子脾氣這麼差,鹿溪丫頭這次不停他的,他到時候該不會對鹿溪發脾氣吧?
哪怕是一閃而過的念頭,
江文淵還是抓住了,並且趕在江時深結束通話電話之前立即對著電話那頭說到,“湊臭小子,咱們鹿溪丫頭那可都是心疼你,你別不知好歹,等接到鹿溪丫頭可不許給她氣受,聽到沒有......”
江文淵這邊話音剛落,適時的電話裡面就傳出了“嘟嘟嘟”電話被結束通話的聲音,
‘臭小子’
看著電話掛了,陳敏之她們皆是好奇的問到,“時深怎麼說?發火了?...”
她們剛剛可都是聽到了江文淵說的那話,警告他不要給丫頭氣受,
之前他們沒有想到這一點,這倒是被勾起了擔憂,自己那臭小子平時對小丫頭那麼寵,想來應該是不會的吧!
是捨不得讓小丫頭受氣的吧!!!
江時深確實是寵老婆的,也肯定不會給她氣受的,那簡直是巴不得時時刻刻的放在心尖尖上疼的,
但是,寵歸寵,疼歸疼,教育還是要教育的,
這特殊情況,在火車上人多眼雜的,碰到磕到怎麼辦?
必須得要好好的教育教育,讓她認知到自己現在是特殊情況,不應該這麼不當回事,
................
在等待著小丫頭乘坐的火車穿山越嶺的從京市到達豫城火車站期間,江時深左思右想應該如何教育自己那不聽話的小妻子,
可是一直到坐上去接人的吉普車的時候都還沒有能夠相處一個合適的辦法出來,
這對於他來說成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了,比研究一個戰場戰術都難,
打那肯定是捨不得打的,別說打了,小丫頭那麼嬌軟自己要是不小心用力了一點都能在小丫頭的面板上留下紅痕,這都已經足夠讓他心疼了,還何談打?
罵那也更加不可能了,自己小妻子那般可愛,那般討人喜愛,因為之前一次自己沒有控制住,話音重了一點,小丫頭都已經委屈了,自那以後自己這是語氣都沒有重過一點...
打不得罵不得,那還有什麼辦法呢?
講道理嗎?
可要是講道理可以的,那小丫頭這次也不會瞞著自己,不聽自己的話,就已經踏上了火車了;
思來想去只有一種辦法是適合對待小丫頭的,那就是在床上懲罰小妻子,
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小妻子孕晚期了,
自然這個辦法也是行不通的,
被譽為兵王,冷麵閻王稱號的人,但凡有手下不聽話的,那就是拉出去一頓操練,從來沒有管不服的人的,現在在自己小妻子這裡遭遇了滑鐵盧了!
江時深,沈懷安二人,提前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了火車站,
身姿卓越的兩個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已經自成一道風景線了,
路過的人不管是男女老少,皆會向他們投去目光,
任憑其他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欣賞,或是打量的目光,都對二人沒有照成任何的印象,
他們此時心中皆只有一件所想的事,那就自己的媳婦,一會兒就能見到自己的小妻子了...
因為心中的迫切,彷彿這半個小時都變得更加的漫長了,
不管漫不漫長,也終於過去了,
承載著他們心中思念之人的那一趟火車進站,
兩人終於有了動作,按照她們準確的車廂資訊,找到所乘坐的那一節車廂,
隨著門開啟,陸陸續續開始有人下車,
只是下車的人裡還沒有他們想要接的人的身影,
車廂沒有錯,那就應該是還在後面,不急再等等,
這點做的對,行動不便,等別的旅客下一會兒,在後面慢慢下,才不會被擠到...
於是兩人就這麼在下面等待到了最後,終於那抹身影出現在了,為首的是韓玉,
她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走到火車門口,看到沈懷安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懷安,時深”
緊接著後面的是李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