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出南門不久,宗童立刻發現蠻國王子兄妹的行蹤,他心中一動之後,道:“我還有一點事要辦,你們儘管先走不必等我,不久我就會追上你們的。”
紅綾仙子不依道:“都已經辭官不幹了,你還有什麼事沒有交詩清楚?莫非是你在外面金屋藏嬌的女人要你安撫?”
“你別胡說八道給我亂加罪名,就算我是人見人愛的萬人迷,只要人家見到我身旁有你們這群張牙舞爪的母大蟲,恐怕早就嚇得落荒而逃了。”
“你說什麼?有膽你再說一次……”
宗童一見眾女大發嬌嗔,連忙藉機溜走,緊追在蠻國王子兄妹身後,試圖一探究竟。
他若即若離的沿路追蹤,一直見到他們投宿於龍門客棧,宗童也選了一間鄰房住了下來。
等店小二退走之後,宗童便在榻上凝神靜氣地調息起來。
“二哥!你真的要夜闖皇宮嗎?這麼做不是太危險了。”
“我不管,香妃是我達木兒的元配妻子,憑什麼要替死鬼皇帝守寡?”
“香妃改侍漢人皇帝是不爭的事實,皇帝既死,守寡乃是天經地義的事。”
“我才不管他們漢人的規炬,在我心目中她永遠都是我達木兒的妻子,如果這一次不能將她救出冷宮,我絕不離開京城一步。”
“二哥……”
“你不必多說,如果天亮之前我還不能帶香妃返回客棧的話,就表示我事敗喪身,你必須日夜兼程的返國報喪。”
“二哥,你不要講這種不吉利的話,我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
“玉兔兒,你不必安慰我,此行的兇險我自己心中有數,萬一我和大哥一樣,不幸葬身中原,你務必堅強振作,好好的扶佐父王治理國事,以期有朝一日入主中原稱帚,為我和大哥報仇雪恨。”
蠻國公主見他語氣不祥,不禁悲從中來,兩兄妹竟抱頭痛哭起來。
宗童傾聽至此,才恍然道:“原來他是要救回愛妻香妃,才重返京城。我既知此事,何不助他一臂之力,使他們這對患難夫妻得以團圓。也可挽救皇上免於沉淪肉慾的深淵,回心轉意認真治理國事,這才是全國百姓之福。”
想到這裡,他便穿起緊身衣準備夜探皇宮。
三更天剛過,鄰房便有了聲息,宗童連忙將事先備妥的字條塞進鄰房,才緊追在蠻國王子身後而去。
只見蠻國王子潛入皇城後宮之後,立刻制住一名哨兵問清冷宮位置,便一掌將啃兵劈死,才又潛伏前進。
宗童看的直皺眉頭,他當然明白蠻國王子是要殺人滅口,以免洩露了行蹤。可是要他繼續見死不救,任由蠻國王子沿途殺戮,他又於心不忍,不得已只好趕在前面,替蠻國王子清除哨兵,免得又有人無辜遇害。
如此一來,蠻國王子果然方便不少,沿途暢行無阻,不久便到了冷宮。
冷宮中所關的女人,不是失寵的嬪妃,就是先皇的遺孀,所以守衛並不森嚴。
當宗童潛入冷宮之中,唯一看到的守衛正是新任副統領呂文奇,雖然他的武功不弱,可是卻遠非宗童之敵,一下子便被放倒,拖往暗處藏起來。
因此蠻國王子才得以輕易的潛入寢宮,只見新皇正狂野地在香妃身上興風作浪,掀起無邊的狂濤巨浪……
香妃被他狂蜂浪蝶般的摧殘,似乎不勝承歡的扭擺呻吟……
“該死的淫棍,拿命來!”
蠻國王子再也忍不住護火中燒,一聲暴喝,“雪魄寒冰”終於含怒攻出。
香妃一見青衫蒙面人不禁驚撥出聲,狼狽的抓起衣衫披身遮羞。
新皇大吃一驚,百忙中翻身避過,剛想呼救之際,便被守候一旁的宗童制昏,才算沒有造成騷動。
蠻國王子突見另一名黑衣蒙面人,二話不說便是一陣急攻。
“快住手,如果驚動錦衣衛的話,我們將難以脫身。”
蠻國王子停身道:“你究竟是敵是友?”
“廢話,如果我是敵人的話,早在龍門客棧就可以將你們兄妹擒住,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你……你一路從龍門客棧跟蹤我到冷宮來?”
“不錯,而且還替你清除了哨兵,否則你也不可能如此輕鬆的直人中樞。”
“唔,原來是你在暗中相助,我心中才在奇怪皇宮的警戒為何如此鬆散。”
“你如果想帶香妃走的話,最好趁侍衛未警覺前脫身,否則恐怕後患無窮。”
蠻國王子心中一驚,連忙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