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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行。你已經融入我的血脈裡,離不開了。想起這四年我要去那麼遠,我好慌張,心亂如麻。有你等著我,我才覺得踏實和安心。”

梁芝潔說:“去了北京你會喜歡那裡的,那裡優秀的女孩多的是,你不會慌張。”

說話間,梁芝潔的手機響起來,她簡短地接了電話又對林易渺說:“我要走了。有人等著我呢!”

林易渺焦急起來,說:“就這樣走了嗎?我們再也見不到了嗎?”

梁芝潔準備離開,說:“會的。你不要太累,千萬要注意身體,身體才是你的一切。走吧!”

林易渺擋在梁芝潔面前,突然抱住她,哭道:“不,你才是我的一切!等我,一定要等我!”

梁芝潔輕輕地抱住林易渺,也落下淚來,說:“別這樣,到時再說吧。”

林易渺把她抱得更緊了,說道:“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我知道。你為什麼不承認?我現在很窮,比不上他,但以後不會的,你要相信我!”

梁芝潔嘆了一口氣,說:“不是這樣的,別這樣好嗎?”

“不管你等不等我,我會等你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都愛你!你當我是壞人,我認了!”林易渺說,然後看著她,見她竟然眼含淚水。他突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放開了她,跑出了辦公室。

梁芝潔回過神來,走到窗前,只見林易渺正向宿舍方向飛奔而去。 。 想看書來

第14章 毛衣

十二月的北京下起了大雪,為北大校園披上了絨被。一些花傘和腳踏車在小路上或慢或快地穿梭,猶如白色棋盤上有誰在下一局城市之棋。白雪映襯下的校園顯得更加靜謐,窗戶上的聖誕老人圖案早早地為校園點綴起了新年的氣息。

林易渺迎著飄落的雪花騎著單車向校門口駛去,鋪雪的小路有些打滑,他略略加快了車速,在雪地上興奮地增加了一道輪印。他的心歡跳著,那是心裡的音樂節拍,似乎一路上都飄滿了歌聲。他要去校門口等一個人——梁芝潔。

梁芝潔一週前和同事來北京參加培訓,她已經不在利音一中任教,調到了教育局。林易渺得知她來京的訊息,早就想去見她,但她不告訴他地點,他就天天結她打手機發簡訊,逼得她總是關機。這天,培訓結束,她將在第二天踏上歸程,思來想去,她決定走之前還是在北大校門前見他一面,了他一個心願。他也就欣喜若狂,併為她帶去了一把遮雪的傘,好讓他們在傘下擁有獨立的二人世界。

還沒到達校門口,林易渺就看見紫紅色的梁芝潔在校門外撐著花傘一邊搓著戴手套的手來回走著防寒,一邊向自己這邊望著。他以為,她還在路上,還要等會兒才來,哪知他接了電話趕出來等她,她已經在!

他無法掩示自己的笑容,在離她五米的地方停下了腳踏車,張開雙臂向她奔去,真想將她抱起來,在這雪地裡不停地打轉。她被他擁抱的姿勢嚇得連連後退,他就停下了抱她的念頭,等跑到她跟前,他也就放下了抱她的雙臂,老老實實地看著她。看著她燦爛的樣子,擔心嚇跑她的想法也就一閃而過,他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說:“潔,你怎麼先來了,我好高興!終於等到你了!”

梁芝潔推著他說:“叫我梁老師。別這樣。”

林易渺不肯鬆手,說:“在這潔白的大雪裡,為什麼不能叫你‘潔’?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叫你老師了,那是從前。”

梁芝潔見有人走近,緊張地說:“有人來了,鬆開,不然我走了!”

“別怕,沒人認識我們,也沒人在意我們。我等你這麼久,你捨得走嗎?”林易渺說,他感覺她不再反抗,又說,“見你的時間這麼短,我就想抱抱你,不然沒機會了。”

梁芝潔見那些人對他們的舉動視而無睹也就放鬆了,一手依然舉著傘,一手輕輕抱住了他的腰。這一抱,她感覺他穿得很單薄,遠不如她既是羽絨服又是厚毛衣加背心還加保暖衫的全副裝備,就放下了傘特意掀開他胸前的圍巾,看了看他的領口。只見他除了穿著一件並不厚的深灰色棉衣,樣式也有些過時的棉衣,裡面就是那件從高一穿到高三的手工針織混紡低領毛衣,早就起球和褪色。她一驚,抬起手翻起他的毛衣領口,發現毛衣裡面就一件舊得有點發灰的白色高領內衣,就大吼地急道:“這麼冷的天,怎麼穿這麼點!你會不會照顧自己!”

利音的隆冬溫度也就零度左右,極少下雪,比北京溫暖,林易渺仍是利音冬天的那一身,僅僅多了那條圍巾,他也覺得寒冷,但還能抵抗。他見她心痛得發火似的,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