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高人。”
……很快,玄天與李逸風來到了夕陽城一家大酒樓,在三樓雅間靠著窗戶坐了下來。
玄天身上靈石大把,李逸風似乎也是土豪,對於酒樓數百上千靈石的的大菜點了好幾個,又點了酒樓的特色美酒,邊吃邊喝起來。
對飲三杯之後,玄天開始將話轉入正題,道:“李兄對於此次天才大會,似乎所知甚多,可否給小弟講解一二。”
李逸風飲酒後談性更增,道:“與其說這次是天才大會,不如說是燕夕夕的選親會,聽說外域諸多皇品勢力向夕陽樓提親,其中有好幾個皇品勢力,實力都不在夕陽樓之下,並且,他們的後輩天才,也極為出眾,不弱於燕夕夕,燕夕夕雖然連連拒絕,但提親的越來越門當戶對,燕孤城都不好意思拒絕,勸她選擇一個夫君,燕夕夕壓力甚大,弄出這個天才大會,讓整個西玄域的天才到一起,就是想找一個可以匹敵那幾個她的追求者,來拖延時間,緩解壓力。”
玄天還是首次聽到這樣的談論,道:“李兄果然所知不少,小弟是偶然聽說天才大會,過來見見世面,沒想到,還有這麼多內幕,看來這一次西玄域的後輩天才,為了得到燕夕夕的賞識,恐怕得拼命了。”
“嘿嘿嘿嘿……!”李逸風突然有些淫蕩地笑了笑,道:“我行走天下,正好少個伴侶,雖然沒見過燕夕夕,但是,僅聽她的名氣,便知道肯定是絕色美人,以她的資質與實力,也能配得當我的紅顏知已,她這一次想找個人來抗衡外域的後輩天才,我一定會如她所願的。”
玄天神情一愣,李逸風剛才那笑聲,與他瀟灑的氣度,完全不符,聽到後面的話,才知道,原來李逸風也在打燕夕夕的主意。
玄天問道:“以李兄的修為,為何現在才行走天下呢?”
玄天的言下之意是:你是不是在別處地方早已經出名了,為了燕夕夕,故意跑到西玄域扮新人?
李逸風完全沒聽出玄天的言下之意來,道:“還不是我那老鬼師父,說我實力不行,不許我出來丟人現眼,直到兩個月前,他老人家歸西了,哈哈……我終於可以隨意行走天下了,沒想到啊,剛出來不久,就遇上燕夕夕召開天才大會,看來我與她真有緣份。”
玄天道:“你師尊歸西,你怎麼這麼高興?”
李逸風道:“你不知道我這一門的傳統,走的是無情路,修的是有情道,最在行的,便是捕獲天下美女的芳心,談情說愛,修煉起來事半功倍,可惜啊,我師尊說他失敗了,他修了有情道,也走上了有情路,對那些美女動了心,最後,他活了五百多年,看著心愛的女人,一個一個比他先死,痛不欲生,你說……他活了五百多年,活得夠長了吧,死了也沒啥的,何況,他總是痛不欲生,死了也是一件樂事,我當然要恭喜他了……!”
玄天心中狠狠地跳動,他沒有修有情道,談情說愛與他的修煉無關,但走的卻是有情路,若是看著龍紫妍、傲萱萱、月菡惜、凌星月、白玲一個一個老死在眼前,那是一種何等的痛苦?
當初黃遠城去世,玄天就傷心到了極點,若是多年以後,五女也相繼一個一個身亡,那痛心的感覺,肯定比黃遠城去世還要強烈百倍。
玄天道:“那你呢,你走的是什麼路?”
“當然是本門傳統,無情路,我可不想像我老鬼師父,後半生那麼痛苦,我只捕獲天下美女的芳心,本心堅如磐石,決不動心,聽說我無情宗的始祖,就走無情路飛昇成神了……!”李逸風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玄天嘆息一聲,道:“若是如此,那對你動心的女子,豈不痛苦一生。”
李逸風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哎,像我老鬼師父,破了無情道的道心,修為便止步於劍皇巔峰了,無法成帝,結果痛苦一生,我可不想重蹈覆轍,我要成帝,我要飛昇成神……!”
玄天道:“只怕心難自控啊,能夠修煉無情道的人,那得何等冷血,李兄,我看你不像是無情之人,儘早有一天會落入有情道。”
“呸呸呸呸呸呸呸……!”李逸風連連呸,道:“你再說這話,我詛咒你一輩沒女人。”
玄天淡然一笑,道:“天下大道何其多,又不是隻有無情,才可踏入帝路,飛昇成神,我就是走有情道,但我的心也如磐石一樣堅定,我一心向前,不可阻擋,成帝成神,不看修的是哪條道,而是看你的信念有多堅定。”
李逸風目光中略顯訝色,道:“說得好,說得妙,啊,呸呸呸……你別破我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