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偷偷的想過,以後我可能會嫁個很木訥的工程師,老實又持家,不會亂髮脾氣。或者一個威風凜凜的警察或消防員,在家大大咧咧,不做家務,卻能很保護我。
過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生活,平淡一輩子
葉啟皓,我就是想不明白,你這樣的男人為什麼要找我這樣的女人呢?我們明明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
“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葉啟皓差點被她氣笑了。
“我說正經的!”唐小詩鼓了鼓腮幫子:“葉啟皓,我把我所有的缺點和毛病都放在你面前不是為了讓你笑話我的!”
葉啟皓放下碗筷,拄著下巴看她:“我昨晚說什麼來著?你這樣的糊塗蛋,死在家裡都沒人知道,很需要有個不嫌麻煩的男人把你領回去照顧。”
“你想照顧我?”唐小詩輕輕張開嘴,也不知是震驚還是感動,反正就跟點穴了似的在原地怔了好久。
“可是你”唐小詩扭扭捏捏地說:“你這方面明明比我還差勁吧?你都不知道冰箱的冷藏和冷凍有什麼區別,圍裙和衣服也不分,貓是餓了還是發情了你更搞不懂——”
她越說聲音越小,並抖抖索索地往後撤了兩步。看樣子是生怕男人一時惱火跳起來再把自己給捏死。
沒想到的是葉啟皓並沒有跟自己發難,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醉了簡直,他他他想幹什麼?
唐小詩忐忑地往後退,只見男人呼得一聲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事不懂可以學的吧,今天我就先幫你把碗刷了。”
“等下,別——”
已經來不及了,葉啟皓可能是忘了自己手上還有傷,剛剛抱起還帶著點餘熱的鍋碗,就下意識地一脫手——
稀里嘩啦,噼裡啪啦,麻雀烏鴉,尼加拉瓜
“葉啟皓”唐小詩黑著臉:“這是我家最後的兩個碗了你賠”
“其他的呢?”
“都被警長踹了。”唐小詩扁扁小嘴。
“那警長賠了麼?”
“廢話!”
“所以啊”葉啟皓挑釁地看著她:“憑什麼我就得賠?”
“葉啟皓你去死!”
————
伸手奪下了男人唇上的煙,葉啟臻撐起柔軟的腰肢坐起身來:“我警告過你,再敢在我床上吸菸,我就廢了你!”
“你捨得麼?”江巖從她手中搶回了菸蒂,將濃重的眼圈噴吐在她昭紅的臉頰上。
“當然不捨得,我向來比不上你心狠呢。你竟然真的狠得下手來背叛葉啟皓,這可是我十多年來始終想不明白的。”葉啟臻拉上內衣的肩帶,撩起背上的長髮背過身去。一個簡單的動作早已奠定了默契,她知道男人會為她繫好。
“因為即便把他捧上王座,我也只能做他身邊的一條狗。”江巖將菸灰撣在床頭的水晶杯裡,一手捏住葉啟臻的臉頰笑說:“但如果是幫你了女王,我就可以成為你的王夫對麼?”
女人的玉足踹上他健碩的胸肌,沿著胸口處那道粗糙的疤痕繞了一圈,然後嗔罵一聲:“就算我當女王,你照樣是條狗!”
“就算是狗,我也是會咬人的狗。你不怕我以後再咬了你?”
“當然怕,所以先拔了你的狗牙!”
已經是早上六點了,江巖起身開始穿衣,女人柔美的身段一下子撲了個空。
“這麼早就要走?”
“是啊,年紀大了,腰受不了。”江巖一邊穿衣一邊說:“今天上午要去見靖江銀行的趙行長。順便跟你說清楚,林展西那邊你負責按我說的幫價就是,其他的不用管。”
“說的輕巧,”葉啟臻就剛才的那跟殘煙吸了兩口:“你這麼監守自盜,葉啟皓就不會懷疑你?”
“這就不用你來操心了,有人會替我背鍋的。”拉上領帶,江巖回頭看了她一眼:“走了,下次換一種香水吧,其實我已經不再喜歡No5了。”
“那最好,因為我也不喜歡。”葉啟臻起身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江巖下樓後再拐角處撞上白青藍,她抖索著慘白的唇,一雙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僅僅兩三天的光景,她優雅不再氣質不再,彷彿一下子就蒼老了十歲。
“夫人,昨晚吵了點,打擾您休息了吧?”江巖經過她的時候,若無其事地擺出那招牌般優雅的笑容。
“你你跟啟臻”
“你這種人是怎麼當媽的,你女兒十六歲就上了我那骯髒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