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在身上,“靠,你小子哪裡撿來的寶,我怎麼就沒遇到過?”
姜眠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晃晃澄澈的黃色液體,“用我所有的桃花運換來的這一次。”顧兮卻覺得頭越來越沉,聲音因為醉酒更帶著一絲柔軟“姜眠,我很難過。”
伸手摟過她的肩膀,姜眠湊近顧兮的耳朵輕輕吹一口氣,“兮兮哪裡難過?”
“頭好沉”顧兮聲音甜軟頭靠在姜眠肩膀上還晃了兩晃,“我突然覺得脖子好可憐,要支撐這麼大的一顆腦袋。”
“這個,”姜眠愣了一愣,“你多慮了,也許它很開心它就喜歡腦袋。”手指劃過她的眉,一路劃過她有些圓潤的鼻尖停留在唇上,顧兮的唇有些不塗而紅的味道,第一次見她她就是露齒一笑,唇紅齒白得像一個年畫娃娃。
大圓床上,顧兮自己翻了一個滾,把自己裹進暖暖的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閉著眼睛喃喃自語“不舒服”。
自作孽,不可活,姜眠伸手捏捏顧兮因為醉酒而泛紅的臉蛋,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是無法言說的憂傷,算了,自家師兄那麼放心地把女兒交給自己帶回來了,吃了貌似不有點對不起他,可是近距離地看著吧唧著嘴的顧兮,姜眠又覺得不吃對不起自己。
猶豫了一會兒,一直以來他都是有感情潔癖的,江離說這一點他比較像女人,固執地把性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現在,似乎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
“好熱,唔”就在姜大導師猶豫吃與不吃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喝酒就缺心眼的顧兮同學哼唧了一聲,掀了被子,兩手拽住裙子的下襬試圖把裙子脫掉無奈連衣裙太長沒有得逞,不滿地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想從上往下脫也宣告失敗了,她其實一向是有裸睡習慣的現在怎麼也睡不著。
一轉頭就看到姜眠靠著書桌愣愣地盯著自己,顧兮伸手指著姜眠控訴,
“你,不許看我,”
姜大導師心裡默唸一百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非禮勿視為人師表正要轉身卻聽到了顧兮同學的下一句話,
“你別看了,你過來幫我脫啊!”
☆、天亮以前
姜大導師心裡默唸一百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非禮勿視為人師表正要轉身卻聽到了顧兮同學的下一句話,
“你別看了,你過來幫我脫啊!”
姜眠挑挑眉走到床邊一把把顧兮扯到自己懷裡,伸出食指戳戳顧兮軟軟的臉,“你確定?”顧兮眼神有些迷離,伸手勾過姜眠的脖子仰著臉湊過去親了一口卻馬上被姜眠奪了主動權,姜眠一邊接吻一邊用微涼的手指繞到顧兮背後解開繁複的絲帶。
聲音低沉略帶著一絲沙啞“顧兮,把你吃了然後娶你好不好?”
“娶我?”顧兮眨眨眼重複一遍姜眠的話,姜眠把繁複的絲帶解開迅速地剝光了小綿羊,手指勾勾顧兮的內衣帶,“兮兮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溼漉漉的眼睛有些無措,顧兮手指在身下死死地揪著床單,心裡一個聲音叫囂著,不可以,不可以,這是背叛,你不可以背叛他。
文胸帶子被解開,顧兮有些無措地伸手擋住胸,姜眠卻沒有繼續他的剝光大業,而是俯身吻上了顧兮的唇撬開她的牙齒,糾纏的唇舌,曖昧的氣息,顧兮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姜眠才放過她的舌。
溫熱的舌一路下滑在顧兮的脖子上吮吸,她的面板白皙而細膩帶著淡淡的牛奶沐浴液香氣,姜眠手指輕輕一勾顧兮的文胸就回歸到地上裙子的懷抱。
顧兮仰起脖子連腳尖都微微勾起,酒勁上來的時候是顧兮最瘋狂的時候,“不公平。”
姜眠正要問顧兮怎麼不公平的時候,襯衣的第二顆釦子已經被顧兮一把揪掉,顧兮揚起頭給了姜眠一個驕傲的眼神,小手繼續向下卻怎麼也解不開那顆釦子額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汗,姜眠手把著顧兮的手指幫她把釦子解開。
然而顧兮卻得寸進尺地抬起姜眠的下巴兩片軟軟的唇湊了上去輕輕吮吸,甚至依葫蘆畫瓢地把自己的小舌伸進去胡亂掃蕩一圈,等姜大少爺反應過來時,顧兮同學已經翻身坐在他的腰上了。
“我比較喜歡上面。”顧兮學著姜眠的樣子挑挑眉,姜眠毫不在意地笑笑扶著顧兮的手伸向自己的皮帶,眼神魅惑,“寶貝,繼續?其實你知道怎麼吃嗎?”
顧兮低著頭認真與皮帶作戰,“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告訴你,爺也是看蒼井空的人,我有一個名字,叫亦攻亦受溫少爺。”
皮帶順利被解下,顧兮驕傲地揚揚下巴,一甩手姜眠的皮帶就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