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有背景,自然就會有關係。但如果沒有這些,也是可以慢慢建立關係的。有了關係就有了人脈。有了人脈,辦起事來就方便得多。比如說於立飛,去趟瑞麗,想請多長時間的假,就能請多長時間的假。他以前小孩子生病,想請一個星期的假,館裡最後都只批了三天呢。這還是他到柴宏偉的辦公室去鬧的結果,否則的話,只能曠工。
於立飛回到店裡之後,可溫還沒有回來。看到黃燕幽怨的眼神。於立飛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想幹脆也去趟貞寶行,可是他才到門口,就看到可溫抱著兩塊不大的石頭回來了。
“這裡的石頭想要挑一個賭漲的,實在太難。”可溫看到於立飛,抱怨著說。其實他在貞寶行早就看過幾天的石頭,對一樓的石頭,他是不屑一顧的。可是二樓的石頭,他又買不起。於立飛才給了一千塊錢,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對別人來說很難。你老可出在,還不是輕而易舉?這不就帶了兩塊石頭回來了麼?”於立飛微笑著說,這是一塊黃砂皮和一塊烏砂皮,五六斤的樣子。呈圓形。
於立飛接過毛料,拿在手裡,還沒仔細看,就詫異的看了可溫一眼。這兩塊毛料裡面竟然都有綠。雖然只是幹青種和豆種,可是色不錯。於立飛對這些中低檔的翡翠玉料價格,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相信。這兩塊毛料值個萬把塊錢,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就算有綠,也只是豆青、花青、幹青,絕對到不了油青。”可溫說道,這些中低檔翡翠,就算解出來,也不值什麼錢。當然,他所謂的不值什麼錢,是針對以前的想法。其實按照升值的比例來說,哪怕是什麼種水,都算是非常不錯了。
“不管是什麼種,只要能漲就可以了。”於立飛笑著說,其實賭漲還是其次,如果可溫能從這次的賭漲中,找回自信,那才是最值得慶賀的。
“就算能賭漲,也算不上什麼。”可溫隨口說道。
“怎麼會呢,只要是賭漲就值得高興,況且對你來說,應該很多年沒有賭漲過了吧?”於立飛提醒道,可溫自從一路狂垮之後,只要是賭石,就逢賭必垮。如果能賭漲一次,對他來說,意義都非同一般。
“這倒是,但現在我還不能肯定是否賭漲。以前我買過比這表現要好一百倍的料子,但最後還是賭垮了。”可溫嘆了口氣,說起往事的時候,還是很傷感。
“沒事,我等會聯絡郭主任,下午就解石。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更要對我的運氣有信心,我相信,這次一定能賭漲。這兩塊石頭多少錢?”於立飛問。
“五百。”可溫說道,這兩塊石頭並不大,就擺在貞寶行一樓的那堆石頭,價格大多都是幾十,百把塊。但就是因為他的名頭太大,所以只要是他看中的石頭,價格自然會要高一些。
吳家山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那就算白在賭石界混這麼多年了。其實當時吳家山還有個想法,是不是故意報個高價,斷了可溫的念想。但後來想到,可溫每賭必垮,就算是他看中的石頭,未必就會漲呢。
“不貴。”於立飛笑著說。現在他已經不好再去貞寶行買石頭了,就算要買,也得特別的留心。如果表現得太急切,未必能買得到呢。
“如果在瑞麗,這兩塊石頭,一百塊錢就能買走。”可溫還是覺得有些貴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認為你賭漲了。剩下的錢,你不用給我了,就當是你的勞務費。”於立飛看到可溫要掏錢,微笑著說。雖然還沒有解石,可是他已經斷定,這兩塊毛料會漲。雖然漲的幅度不大,但不管怎麼說,已經是漲了,這就足夠。
“這麼說,我能憑眼力賺錢了?”可溫有些激動。他以前幫別人也挑過石頭,可是挑一塊,垮一塊。不要說別人付他勞務費,不找他麻煩已經很不錯了。
“這是當然,怎麼樣,晚上是不是請我喝一杯?”於立飛微笑著說,他知道可溫喜歡喝點小酒。
“還是等解開之後再說吧。”可溫並不覺得現在就可以慶祝了,如果沒賭漲,他心裡總會覺得不安。
“行,我等會就聯絡,爭取下午把石頭解了。”於立飛微笑著說。
於立飛拿出郭美琴給的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等了一會,郭美琴才接聽。
“哪位?”郭美琴淡淡的說。
“郭主任吧?我是古玩市場的於立飛,還記得嗎?”於立飛微笑著說。
“你好,於老闆。”郭美琴其實早就想問一下於立飛,聽到是於立飛的電話,心裡一喜,笑了笑,說道。
“郭主任,今天我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