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椅子上,口中忍不住罵道:“你就不能慢點?”
郝楠不理他,心中卻想著:“你說得倒容易,看看目前的情況,我慢一點,還指望能夠衝出去嗎?”賓士車的質量還算是好的,一路上呼嘯的橫衝直撞,衝過了前面一排燃燒著烈火的倒黴汽車,路人見狀,咒罵之餘也只能紛紛閃讓,畢竟命比脾氣更是重要。
當然,這等重圍,對郝楠來說,還是家常便飯,很是輕易就衝了出去,連闖了兩次紅燈後,引得背後的交警大呼小叫,郝楠心中有著幾份得意,他喜歡的就是這種刺激的生活,當即問楚逸然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把後面的尾巴擺脫了,我們回家,要是擺脫不了,你過去找他們解釋,準備罰款,我打車回去。”楚逸然舒服的靠著椅子上,習慣了這種速度,說話不吃力的道。
“主人,你怎麼能夠說這等不負責任的話?”郝楠瞪著眼睛道,真是男怕入錯了行,女怕嫁錯了郎,他怎麼就碰上了這等不負責任的主子,枉費剛才他見他受了傷,還急得半死,真的是白擔了心了。
“你少在心裡罵我!”楚逸然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準在心中偷偷的罵著他。
郝楠嘟囔了幾句,卻也不再說話,開著車在大街小巷上穿梭,只繞得那些自以為道路熟悉的交警們頭昏眼花,沒費多大勁就擺脫了後面的尾巴,回到家中的時候,卻已經過了十二點,寧惠琴準備了一桌子的菜,正等著他們回來,只是苦了牛博士,口水流了一桌子,寧上尉就是不准他先吃一口。
看著郝楠將黑色的賓士車開到了門口,和尚忙跑了出去,撫摩了一下車身,滿臉的羨慕道:“阿彌陀佛,郝楠施主,你怎麼又換新車了,發達了?”
楚逸然真不知道,這和尚怎麼就能夠修到兩百年的,和尚廟怎麼就收他這等弟子的,以前不熟悉,看著他還一付道貌岸然、得到高僧的模樣,混熟了才知道,這和尚除了不近女色,不沾葷腥外,別的惡習,沒一樣不沾染的,看他剛才的那付樣子,幾乎就是守財奴看到了大堆黃金的表現。
郝楠見著他的樣子,心中免不了得意,開啟車門走了下來,拍了拍汽車笑道:“怎麼樣,和尚,要不要讓你過過癮——你會開嗎?”
和尚聞言,頓時大喜,連連點頭道:“會的會的!我有駕照”一邊說著,他一邊就伸手過去接鑰匙,天知道他這個和尚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駕照。
楚逸然開啟車門走了出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冷笑道:“出家人四大皆空,更何況你還是個修真者,你不修飛劍,開汽車幹什麼?是不是過幾天還想駕著飛機充當飛劍?”
和尚嚇了一大跳,原本伸出的手老實的縮了回來,再看看楚逸然狼狽的樣子,他就知道,他們絕對出去沒遇到好事,這輛車,說不準又是郝楠從誰手中搶過來的傑作,這個時候,楚逸然脾氣正大,可千萬別招惹他。
“逸然,你們……”寧惠琴迎了出去,關心的問道,“你沒有受傷吧,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媽的!”郝楠一步跨進了屋裡,翹起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憤憤然的道,“這些人他媽的都瘋了,青天白日的,居然扔導彈,要不主人見機得早,只怕是屍骨無存了。”
楚逸然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也搞不清楚,為什麼他能夠感應到導彈的襲擊,但他明白,要是今天不是這不知所云的特殊感應,只怕還真的要喪命在導彈之下,想到這裡,當即從懷裡掏出了香菸,卻發現所有的煙都讓給擠扁了,頓時更是火冒三丈,寧惠琴見了,忙另取了煙過來,點了火遞給他,楚逸然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才搖頭道:“也真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牛博士若有所思的道:“他們早就瘋狂了,要不,又怎麼會想出這等瘋狂的法子來做試驗?”
“吃飯吧,什麼也別說了,下午四點,郝楠你負責給我搶劫,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夠忍耐到什麼時候,飛機導彈——下面還會有什麼東西?核彈?”楚逸然只恨得牙癢癢,任何人接二連三的被人襲擊,心中都難免暴躁。
午飯過後,楚逸然還沒有給一顆導彈轟暈了頭,回房後,立刻盤膝坐在床上,將意識沉浸到補天爐裡,但這次意識剛剛進入,他就感覺到補天爐裡好象和上次不一樣了,原本灰濛濛的一片,居然有了五彩的光芒,其餘的,卻還都是一樣,眾鬼魂見他進來,依然對他懼怕異常,俯伏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過來一人!”楚逸然淡淡的開口,他並不知道剛才和他說話的,到底是哪一個,只能這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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