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博士和寧惠琴當場就傻了眼,不會吧?吃一個月的素?就算他手中不寬餘,也用不著在伙食上面省這幾個錢啊?寧惠琴挨在他身邊笑道:“逸然,我已經夠苗條的了,不用減肥了!”
楚逸然白了她一眼,眼看著她嬌憨的樣子,頗是惹人,於是笑道:“你不需要減肥,但博士需要減肥,跟隨著我過日子,天知道哪一天就要逃命,長了一肚子的肥肉,可怎麼跑得動?他自己死就算了,還是還連累了別人,豈不糟糕?”
牛博士聞言,瞪著一雙細長的眼睛,剎那間有中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一把年紀了,有不想著泡美眉什麼的,還要減肥苗條幹什麼?逃跑——那就更是荒唐了,像他這種人,再怎麼減肥,也不是逃跑的料,哪怕瘦得如同是他原本的那個竹竿助理,風吹就要飄的那種,也跑不快的。他當然知道,楚逸然要求吃素,自然另有原因,只是這次他也是絕對沒有想到,像楚逸然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會是因為見識到了郝楠殺人的血腥場面反胃而不願吃肉,甘願長期吃素。
和尚聞言,卻一發得了意,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楚逸然懶得理他們,吃過了早飯,和尚出去買菜不提,郝楠想到剛才他曾經說過,他另有事情,如今吃飽喝足,精神充沛,正好做事,於是忙問楚逸然道:“主人,你剛才說,我另外有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現在可以做嗎?”
“可以!”楚逸然掏出一支菸來,叼在嘴裡,寧惠琴忙幫他點燃了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煙霧道:“你要是閒著沒事,可以去搶搶銀行,金店什麼的,我沒有意見。”
“搶銀行?”郝楠呆了呆道,“主人,你昨天剛剛贏了不少錢,不會這麼快都花光了吧?”事實上他心中犯叨咕,要錢——還不如去那個地下黑市來得爽快。
“不是為了錢!”楚逸然笑得溫和,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撫摩著依在他身邊的寧惠琴。
寧惠琴也覺得好奇,問道:“你要是缺錢的話,我這裡還有幾個,不用讓郝楠去搶銀行吧?”
楚逸然笑了起來,搶銀行難道都是為了錢嗎?
牛博士靠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問道:“你這大概算是投石問路,但要是如果昨天偷襲你們的,根本不是秦濱派的人,你怎麼辦?”
“不——逸然,你說昨天晚上偷襲你和郝楠的,是秦濱的人,這怎麼可能?”寧惠琴忍不住驚撥出聲道。
“為什麼不可能?”楚逸然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和他有聯絡嗎?知道他不會派人偷襲我們?”
寧惠琴聞言,頓時想到楚逸然那變態的懲罰,慌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楚逸然也不多問,有或者沒有,又有什麼重要?因此他毫不介意的冷笑道:“要是你真的和他有聯絡,你隨時可以去找他,畢竟,他是一箇中校,而我只不過是一介逃犯,跟一箇中校總比跟一個逃犯要強得多。”
寧惠琴聽了,不但不動怒,反而吃吃的笑了起來,也不顧有郝楠與牛博士在場,嬌笑著的道:“逸然,原來你也吃醋!”
“我吃醋!”楚逸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而牛博士和郝楠的表情則是明顯得很,臉上明擺著的就是——你根本就是在吃醋。
“呵呵,原來這就是吃醋的感覺……”楚逸然笑的得意,好象覺得能夠吃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笑了片刻後看著瞪著眼睛,張大了嘴的牛博士和郝楠道,“作為男人,找了個女人,若是這個女人不能夠讓你有吃醋的感覺,那麼這個女人肯定是平庸得一塌糊塗。能夠讓我吃醋的女人,那就證明她還是比較出色,讓我會有危急感覺——吃醋,實在是沒什麼不好啊!”
牛博士和郝楠都不禁汗顏,他們都活了老大一把的年紀,可還從來沒有碰到一個足夠讓自己吃醋的女人,因此兩人對往了一眼,然後都搭拉了腦袋,不再說話。
就連寧惠琴,再也想不到,楚逸然竟然會有著這麼一篇妙論,只是她卻聽得心中喜滋滋的,靠在他耳邊,用只有他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放心,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楚逸然用手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大腿,然後轉入正題道:“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昨天是秦濱他們派的人,因為只有軍隊的人,才會維持那麼長的時間,還不驚動警方,再來就是今天早晨的這份報道——很明顯的事實擺在這裡,這是早就預備好了的,要是昨天晚上,我和郝楠光榮的玩完了,那麼今天的這份報道就會說是恐怖份子來襲,已經被剿滅,用不著編述什麼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