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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小組的比試嗎?這個遲到的小組只有一人到場,好像不符合考試規矩吧。”“遲到”兩個字被刻意咬得很重。

聞聲望去,我這才發現主席臺上,主考官身後設定了一排稍高於考官的座位,現在那上面坐著三個人。

最右邊的是唐僧兄弟,他向右側著身子,那個侍從正在給他耳語。坐在中間地是我的老頭堂伯父。左邊坐的是一個乾瘦黝黑的中年人,若不是胸前掛著條繡金赤色綬帶,他看起來簡直就像黑灣港碼頭上常見的苦力,剛才說話的就是這個苦力中年人。

按理說那人既然坐在後排,無論身份多麼尊貴都不過是看客,考場之中只有主考官才是擁有最高決定權的人。一般情況下,即使對考場情況有再大意見,也應該在考試結束之後私下向主考官提及。而這人卻當面批駁主考官的結論,實在是大大地落了主考官的面子,損害了他的權威。

但是苦力中年人的霸道並沒有引起主考官太大的意外,他聽了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接著便轉身詢問身後老頭堂伯父的意見,算是借力打力吧。

我那堂伯父畢竟是繡金藍帶,是全場地位最高地魔法師,他的意見自然比繡金赤帶的苦力中年人要權威得多。

沒想到。堂伯父老則老矣。腦筋到油滑的很,直接將這個燙手山芋拋給了同樣是繡金赤帶的唐僧兄弟。

“晚到的這兩個考生是在精神力測試中分別拿了第一、第二的精英份子。算得上是奪冠的熱門。年輕人就算再怎麼不知輕重,也不會在考試這種關鍵時刻無緣無故的晚到吧?”唐僧兄弟說完這些,也不給苦力中年人反駁的機會,直接轉頭向我,道:“蒂雅修格※#8226;蘇你說說,就這麼衣冠不整來參加考試是怎麼回事?”

唐僧兄弟這話地提示已經很明白了,得了說話地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還志得意滿的反派龍套二人組也不由得沉下臉來。

我趕緊把剛才講給侍從地那套說詞又原樣敘述了一遍。走私的事實在涉及太廣,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分說清楚的,因此我還是把這段忽略了過去。反派龍套二人組聽了先是意外的面貌相覷,接著趕緊連聲辯白,聲稱自己絕對無辜。

唐僧兄弟則連連點頭做恍然大悟狀,然後便義憤填膺的猛站立起身,指著反派龍套二人組氣惱道:“你們兩個竟然如此大膽,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竟然連工會同袍的道義也不顧施手暗襲!”他這樣先聲奪人,是想搶先一步定下他們二人的罪狀。

卻沒想到苦力中年人立即反駁,厲聲問我:“說克多洱和馬吉德偷襲你們,有什麼證據?要定這樣的大罪,光憑空口白牙可不行啊,波羅多瓦**師,你說是不是?”為了給反派龍套二人組開脫,苦力中年人竟然一點不顧及同僚臉面,直接把對臺戲擺到了明面上,跟唐僧兄弟硬碰硬的對峙起來。

唐僧兄弟很是懊惱,答道:“證據自然是要查了才能知道,蘇你把當晚的事再說一遍,越詳細越好!”

唐僧兄弟說要查,我欣喜的不得了,可他後一句卻很麻煩。我沒想他們會在口供上糾纏,若是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詳細敘述,雙方矛盾的前因後果自然不能不說,那勢必要將布店兄弟也牽扯進來。我原本是不想節外生枝的,沒想到現在卻變成這樣,只好咬咬牙,從頭開始說起了。

我敘述到中途時,反派龍套二人組的臉上已經很難看了,等我講完,一瘦一胖兩張臉幾乎成了青綠色。

眾副考官得知背後竟然還藏了這樣的陰謀,我們在那樣兇險的情況竟然還能活著逃出,不僅暗暗唏噓。主考官雖然還保持的威嚴的身姿,雙眼卻驚訝的圓睜起來。

唐僧兄弟發作的更大,痛心疾首的怒斥反派龍套二人組貪利誤己,更惋惜魔法師工會因為道德教育不足,而損失兩位頗有實力的新成員。他扮唱俱佳的表演卻被苦力中年人憤怒的聲音喝止,不過,這憤怒是衝著我來的。

“蒂雅修格※#8226;蘇!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一開始不說,非要等到我們再三追問才來告發?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頓時被堵的啞口無言,我總不能說,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們儘快收拾那兩個傢伙吧?

見我無法作答,唐僧兄弟立刻出言解圍。“法恩特**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他就是法恩特!

難怪他那麼賣力給反派龍套二人組辯護,他不就是那位和唐僧兄弟隱隱對抗,在“獸人劫掠隊圍殺”事件中,因為對克多洱和馬吉德他們兩個“禮賢下士”、“欣然出迎”而備受好評的那位嗎?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