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越發好起來。
他用幾近誘哄的語氣對我說:“其實還有一個更有利的證據能證明你父親的身份。”
說完他竟然得寸進尺的把手伸進被子裡,把我滿是虛汗,已經僵硬了的右手拽出來,指著手腕上的空間手環,說:“這個空間秘寶叫做‘蒼穹的漣漪’, 在菲爾葛茲家傳了恐怕不下七、八代了。它所聯接的空間和現實世界很接近,所以對飛龍騎士而言是不可多得的方便玩意兒。”
說到這裡,老頭堂伯父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追憶神色,目光投注到虛空的遠方:“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把騎飛龍的好手,所以對這東西格外留意,可沒想到被迪利特搶先了一步,那傢伙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從長輩那兒把它弄到了手。”
說完,他感慨的一嘆。才把思緒從回憶中拉回來。“起先他也是愛不釋手,只要出門就把它套在手上。可是幾年之後它卻突然不見了,我問起他也只是含糊其詞地遮掩過去。呵呵,這種事我們兄弟幾個都見怪不怪了。無論對迪利特有多大意見的人都必須承認,他是個慷慨的人,尤其是對美麗的姑娘們格外慷慨。他不止一次頭腦一熱,就把心愛的東西送給了正在交往的愛人。”
聽了種馬祖父這種敗家行徑。心境稍淺的人臉上紛紛露出不太恭敬地神色。老頭堂伯父表情嚴肅的掃了他們一眼,又道:“那應該是迪利特和雅特妮朵亞夫人結婚之前三年地事吧。我記得。那前後與他交往的,是一位性格靦腆,有著垂順的黑色長髮、象牙色面板的賽瑞斯姑娘。”
老頭堂伯父再次轉向我,臉上又掛滿了慈祥的笑容,對我說:“她就是你的祖母。”
這個判斷,他說的極其肯定,幾乎是下了定論。
將軍聽了。皺褶眉沉思著。法律官員則有些不耐,剛要反駁,卻被老頭堂伯父搶先開口,只不過說話地物件是已經張口結舌的我。
“雖然你的父親是個不被世俗所祝福的私生子,但是他和你都是無辜的!這都是迪利特朝三暮四的錯!”看來他對自己的發小——種馬爺爺的意見很大啊。
“雖然,因為這個你沒有得到應有地地位和身份。但是你身上所流的血卻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除了法迪斯的後裔,還有誰能夠同時操縱四種屬性的魔法呢!”
說完,他轉頭對在場的眾人厲聲喝道:“難道諸位還要懷疑嗎?”
四種屬性地震懾力果然十足。此言一出,立即驅散了他們的懷疑,連沉默已久的漂亮眼睛都深思著點點頭。
這下我總算知道,到底是哪裡露了餡了。
什麼叫得意忘形?這就叫得意忘形!欲哭無淚啊……
“蒂雅,你還有什麼要問伯父的嗎?”他很自然的對我這個才認識幾天,剛剛認回來的親戚用上了暱稱。還自動去掉了那個“堂”字。
不過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鄙視他厚顏的自來熟了,腦子裡混亂的不行。
我家正牌的族長老爹,怎麼就成了私生子了呢?!
啊!不對不對!是他把老爹給換成別地兒子了。
不不,不是兒子,是伯伯。也不對,是種馬爺爺地兒子,我家老爹的異母哥哥,我地伯伯……
唉呀呀不行了,我本來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又來了這麼大堆親戚……
完了。完了。我已經一腦子漿糊了!
“蒂雅?”見我一直髮呆,老頭堂伯父有些擔心的喚我。
哎呀。這種時候我哪兒還感跟你講話啊?好不容易總算是過了一關,在這麼多人精面前,說錯一句話就會萬劫不復啊。
可不回答也不行,怎麼辦呢?
對了!這種時候最好用的辦法是用上漂亮姑娘的特權——暈倒!
我裝出一臉興奮莫名的樣子,然後白眼一翻,身子一僵,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但是……
我算漏了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
侍女們扶我做起身時,我嫌靠墊不夠厚,墊太多又怕場合不好太難看,就十分難得的抬起我已經養得比豬還懶的尊貴身子,向後移了半個屁股的距離。
就是這半個屁股的距離,讓我向後傾倒時,身子長出一節,後腦勺跟床頭的鐵藝裝飾杆來了個親密接觸。
順而讓“裝暈”變成了“真暈”。
我只覺得後腦一痛,耳邊傳來嗡的一聲鳴響,接著,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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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去有點事,下更會晚一點。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