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這裡。”
即使再苦再累,一聽到孩子的聲音,就像立即洗去了所有的疲憊和煩惱。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都想你了。”嬌滴滴的童聲牽動著姜木樨脆弱的心。
“丟丟乖,媽媽也很想你,媽媽很快就回來。”說話的聲音已經哽咽。
王清風知道姜木樨難受,拿過電話:“喂,嫂子,是我!丟丟一切都很好,你就放心吧,他每天好吃好喝玩得也開心。”
掛掉電話,她失神的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的夜景璀璨,而自己的心早已經飛躍了千山萬水,飛到了兒子的身邊。
門鈴響起來了,看看牆上的鐘,都已經是深夜一點了,不知道這時候會有誰來。她走過去開啟門,站在門外的是項擎北。
“你不請我進去坐坐?”項擎北看見她時,眼前一亮,她已經換上了乳白色的睡衣,渾身散發著安靜恬美的氣息。
“對不起,項先生,都這麼晚了,有事明天談吧!”她的手扶著門,作勢就要關掉,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深夜來此,才不會輕易打道回府。這是他的習慣,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做沒有效率的事情。
他長腿往前一跨,伸手開啟門,不顧姜木樨的憤怒,走進了她的房間。
“不錯,果然是飛黃騰達了,住起豪華套房了。”他環視了一下房間的擺設,隨即在大沙發上坐下了。
“項先生,不知道你來有什麼事?”她奈何不了他,如過去一樣,奈何不了他,只好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
“你一定要這麼叫嗎?”先生兩個字讓他十分不舒服,“我記得你曾經是我的妻子!”
聽到他如此說,姜木樨別過臉去:“對不起,是曾經,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虧他還記得這件事情,當年他不是拋棄她如拋棄掉一隻襪子嗎?就是對流浪的小貓小狗,也不會這樣的絕情吧!
“你一點兒也沒變!”他說。
“項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睡覺了。”姜木樨下起了逐客令。
“沒錯,我也不是無事登門的,我來是想問你一個事情。”他恢復了冷漠的面容,一字一頓,眼眸裡滾動著陰霾。
姜木樨看見他這副表情,不由得脊背發冷,他不會已經知道自己有孩子的事情了吧,他不會搶走自己的孩子吧。
“當年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出軌了?”
聽到他這樣問,姜木樨呼了一口氣,卻被他的問題弄得哭笑不得,五年後來追究這件事情實在是可笑:“無聊!”
“你老實告訴我!”項擎北已經不耐煩了,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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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七 不能結婚
“出軌也罷,不出軌也罷,都是前塵往事!”
就姜木樨攏了攏白色的睡衣,彎腰坐在白色的純羊毛沙發上,和項擎北面對著面。
不是不能說明,而是不願,不屑。
“你最好告訴我實話。”項擎北已經不耐煩了。他本來是慵懶的靠在沙發靠墊上,此時身體微微前傾。
他還是這樣的居高臨下,這樣的不可一世,姜木樨挑了挑眉眼:“出軌了怎樣?不出軌又怎樣?”
如果她告訴他自己從來都是冰清玉潔,從來都是守身如玉,又有什麼干係,能改變她被拋棄的命運嗎?能改變她的五年悲慘人生嗎?
“如果,你出軌了,那你就不能和王清朗的結婚!”項擎北一字一頓的說道。
堙這下該輪到姜木樨像看史前動物一樣看著項擎北。
“什麼?”她不敢確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說,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出軌跟王清朗了,那你就不能跟他結婚!”他的眸子裡寫著確定不移,他不是在開玩笑。
“為什麼?”
這是姜木樨回國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她的人生,想怎樣就怎樣,幾時跟項擎北扯上關聯了。他還當她是當年柔弱可欺的小女孩?
“這是對你不忠的懲罰,和別人結婚可以,唯獨不能跟王清朗!”
項擎北表明上理直氣壯,其實心裡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
“項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我們結婚當日,你就和一位姓牛的小姐走了,之後你一直公然和她在一起。”
她雖然不想翻以前的老賬,可是項擎北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