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事的,會像我一樣福大命大的。”他只差向姜木樨拍胸脯保證了。
為了安撫她,連自己的陳年舊事都翻出來了。他本來不是個容易外露的人。
聽他拿自己和丟丟相比,姜木樨淚溼了眼眶,他們本來就是有血緣關係的,本來就是父子。只是他一直不知情。
他向她張開了雙臂,胸懷朝著她敞開,姜木樨看著他,這個男人,這個自己孩子的父親,不由一顆心一酸,心口最細緻的地方如同被細針尖銳地扎過,痠痛得愴然。
不由淚如雨下,撲進了項擎北寬闊的懷抱中。
“一切都會沒事的,沒事的。”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獨特的氣息隨著說話淺淺拂過她的耳垂周圍,直達入她的脆弱的心臟。
“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
她寧願現在躺在醫院的是她自己。
“是啊,一定會沒事的,我保證。”
他當然不能保證什麼,可是也許項擎北是丟丟的親生父親,說出來的話格外的撫慰人心,格外的令人信服。姜木樨煩躁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了一些。
兩個人在空曠的飛機場候機大廳裡緊緊的,長時間的擁抱在了一起。
王清朗開完會,助理立即把他的手機送了過去:“剛剛有您的電話,我看您正在開會,就沒有叫您!”
不看還好,一看臉色立即變得難看:“為什麼不叫我?”
“我看會議很重要,對方是……”
“廢物!”他一邊往回撥電話,一邊罵了秘書一句。
王清朗瘋了一般的離開公司,往機場趕去,他已經知道姜木樨要回法國的事情了,他泊好車,進了進口,乘上電梯,不斷的在各色的人群當中尋找著姜木樨的身影。
最後,他看見了擁抱著的兩個人。他呆立在了原地。
許久之後,他邁著沉重的雙腿,離開大廳,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撥通了姜木樨的電話。
“清朗哥,你在哪裡?”是姜木樨急切的聲音。
“木樨,”他覺得眼前的天空離他特別的近,壓迫得他心口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