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發難了:「喂!我說,你這傢伙能不能把這毛病改改。每次你這樣,我們仨不在就算了,一在準保被人家當成動物園的大猩猩看待。多彆扭啊!」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理那些俗人作甚!」
原本還樂呵呵的「秀才」一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立馬便消失了。嘴裡更是這麼斬釘截鐵的回敬道。
「對,他們是俗人。可別忘了,大家都是吃五穀雜糧的,誰比誰高雅?拜託你了,不要在大街上賣弄了。自己的快樂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口齒伶俐的「黃蜂」自然不會被其嚇倒,反駁的話脫口而出。
「你,你,哼!豎子不足與謀!」
「我是豎子!你更只是個酸丁!」
「我,我招你還是惹你了?」
「你招惹的是大家!」
「我——」
他倆就這麼鬥著嘴,誰不肯服軟。我和無炎對視了一下,各自搖首,苦笑不已。相處了一年,他倆還是這副德行。一遇上「秀才」讓我們仨難堪的事,「黃蜂」就會跳出來跟他掰扯掰扯。而「秀才」也不會輕易認慫。兩人鬥到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結果便是:兩相罷兵,日後再戰。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看著彼此梗著脖子,斗的臉紅耳赤的那倆傢伙。尤感好笑的我在心中默唸了句李清照的詩詞,隨後拿起煙盒,站到了陽臺之上。
沒一會兒,無炎也來到了我的身側。知道他不吸菸的我玩笑似得把煙盒遞到其面前,他則笑著晃了晃手指。隨後便道:「那英國佬英語教得還行吧?」
「他普通話講的比我還溜,母語會差到哪裡去。」
回話的同時,我的大腦中快速地浮現出理查德眼中那一抹悄然而逝的目光異色;以及我媽那婀娜撩人、俏兮倩兮的魅力形象;另外,還有那一張張不堪入目、淫糜穢爛的豔照和胖乎乎,總是對我露出微笑的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