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童叟無欺啊!這些可都是百年前的畫聖的遺作。”
“多少錢一幅。”江餘逐一開啟那些畫,似在欣賞一般的問道。
“五兩銀子一幅!”那書生咬了咬牙說道。聽他報出價來,江餘哈哈一笑,道:“就算我不懂繪畫之道,但我也知道畫聖他老人家的真跡要是留到今天,也絕對不會只賣五兩這麼少,而且……”江餘左右手各拎了一幅畫給那個攤主看,同時說道:“畫聖他老人家畫了兩張一模一樣的真跡麼?”
“這這……這……哎!”那書生見被輕易戳穿,無奈嘆口氣道:“這是假的,大家都清楚的麼。你說這年月還有幾個人真的懂畫作,買畫也都是送人罷了,你送了人,就說是真跡,就說是自己花了幾千兩買來的,他們也肯定看不出來真偽不是?”
聽他這樣一般說,江餘微微笑,道:“如果一兩銀子一張的話,你的畫我都包了。”
“這……三兩吧!”那書生三根指頭討價還價。
“那你要是不願意,那算了。”江餘欲拉著小若離開,書生忙擋在他們的面前,道:“好好好,一兩就一兩。也算開張了。”那書生將那些畫作盡數打包,一摞一摞的捆好,全部交給江餘。唯獨沒有把那副有靈氣的畫交給江餘。
“那個也給我!”江餘指著那個有靈氣的畫卷,似是不經意的說著。
“那是副我撿來的破畫,送禮也沒人要的。”那書生很是嫌棄的說道。
江餘道:“我說包了就是包了,破畫我也要了。”
“好好好,那這個也算一兩麼?”那書生舉著那有靈氣的畫卷問江餘。江餘眼睛都沒抬,很隨意的答應道:“自然自然!”
江餘數了數,算上那副破畫,一共是八十張,他拿出八十兩的銀票,遞給那個書生,書生滿意的揣著錢就離開了。
其實江餘很清楚,這畫多數都是那書生自己臨摹的,若論成本,一兩估計能做至少十幅,那書生自然會覺得自己碰到了冤大頭,卻不知自己丟了一件大寶貝。
“少爺,你要這些畫有什麼用啊?”小若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江餘。江餘也不解釋,抱著那堆畫,轉過一個街角,就隨手把那些假畫都丟了。唯獨剩下那副破畫。江餘緩緩的將那破畫開啟。破畫不是畫在紙上的,而是畫在絹帛之上的,全部展開大概有一尺左右。那畫有些髒兮兮的,但上面的圖案可以認的,就見上面畫著一大片竹林,在畫的中央有一條石子小路通向遠方。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幅畫。
“這畫中有什麼?”小若看著自己的少爺盯著那畫看個不停,也不說話,故而好奇發問。江餘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他只知道這畫是個寶物,但怎麼用卻完全不知道。他也問過心中的劍靈,得到的答案如他所猜想的一般。
“我只懂劍道,其他的事不要問我!”
“不管怎樣,拿到了一個寶物,以後再說好了!”江餘小心的將那破畫一點一點捲起來,而後揣進懷裡。打算帶著小若去好好吃一頓,就在這時,就見迎面走過來兩個帶劍之人。
“江家族衛!”
第十章江忠烈
江家族衛,江氏一族的精銳。在江家能成為江家的族衛,那是很高的榮耀。因為只有修行到了靈水境,且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族衛。族衛享受家族中的中上資源,可以說,成為族衛,是許多下人子弟,如江虎等人畢生的夙願,當然也是許多庶子的心願。
江家的人常見,但族衛不太常見,這一回江餘竟然一下就碰到兩個。
“你就是江餘?”那兩個帶著半片鐵面具的族衛眨眼功夫,就已經到了江餘的面前。
“是我,怎麼?”江餘這樣問,心中卻已經在盤算。族內能調動族衛的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族長,另外一個是懲戒院的首座,他猜測族長不太可能,畢竟自己和他不熟,而懲戒院的首座就很有可能。自己畢竟之前和江彪江虎打過架,而且江虎還受了重傷。江家家規禁止私鬥,族衛來這裡,多半是因為這個來抓他。
“抓就抓了,誰怕你們。”江餘心中如此想,心說自己和江彪他們打架是許多人看到的,是對方以多欺少,若講道理的話,道理在自己這邊,就算去了懲戒院,他也不怕什麼。
可是沒料想到的是,那兩個族衛卻道:“族長有請。“
“啊?“江餘有些驚訝,心說族長找自己做什麼。現在江家的族長,名喚江忠烈,如果算親戚的話,江餘的父親和江忠烈是同一個爺爺。親戚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正好八竿子。父母還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