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地問:“只是什麼呀,老前輩?”
“唉,我本想給你講的,但是我希望你聽後要把握分寸,因為你……對了,你還是把那人皮面具摘了吧,不要再與我這老傢伙捉迷藏了。”不醉老翁司馬霜說。
他確實戴了一付十分jīng致的人皮面具,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卻被這位老醉鬼一眼看穿。
他訕訕地笑答:“老前輩的眼光真厲害,我戴這人皮面具是有我的難處,請老前輩見諒。”
“你果真如我所料,不是什麼歐陽復堂;而是方華天,你以為你可以瞞過我的雙眼。”不醉老翁司馬霜笑道。
“你怎麼說我是方華天呢?”方笑天這一下很驚訝的問道。
“因為你戴了這個別人認不出你真是身份的人皮面具,當然不能說你自己就是當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溪堂殺手之王——無影手方華天,只不過你在江湖上消失一年多了,江湖中的武林人士都會認為你已死在那場毫無人道的悲慘屠殺中,但你的身法,劍法;路數你雖說你刻意的隱瞞;但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只要用心觀察,就看得出你乃是當年大溪堂的殺手之王方華天,我說的對吧!年輕人?”醉老翁司馬霜說完就開啟手上的那個酒壺,“咕咚”一聲,酒下肚中去了。
聽了不醉老翁司馬霜的話;這個歐陽復堂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瞞不過這個江湖中的老前輩了。於是;輕輕的將臉上的那張jīng致人皮面具摘下說;”不錯,老前輩;我就是當年大溪堂的無影手方華天,但為報大溪堂一百零七人和妻子的血債,我沒有辦法;只好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走進深山密林,苦練功夫,一練就是一年多。自以為自己現在的武功現在是可以報大溪堂的血海深仇了;唉,可想不到一年苦練還是瞞不過你老前輩的雙眼,為了迷惑仇家,我特地製作這張jīng致的人皮面具戴著,以一個名不經傳的身份重新出現在江湖。”
看著那英俊的臉上已多了幾分憔悴和滄桑,只不過他雙殺氣十足的目光是會讓人很害怕的;不醉老翁司馬霜知道;如今眼前這個年輕人;他那過去歷經悲慘的遭遇,殺手大溪堂那麼多兄弟的血債及愛妻的慘死,是不會讓他倒下,反而更會讓他有了一個無情殘忍的心,比作為以前的那一名殺手更兇狠更殘忍了。他重現江湖;引導的好的話;是會給江湖上的武林人士帶來福音;要是他不走正軌的話;那麼今後的江湖上就會多了一個無情而殘暴的殺手了。想到這裡。不醉老翁司馬霜說;”好了,年輕人;既然你願意將你真實身份告知我這個老醉鬼,說明你還是信任我,我現在來找你;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情,那星月教教主有可能已知你的身份,只不過沒有在江湖上宣佈而已,對於這問題,我也感到十分的不解。”不醉老翁司馬霜咪著醉眼道。
“什麼,星月教教主知道我的身份和我重現江湖,這是不可能的。我這次剛出江湖,就發現江湖中新掘起的星月教,又想到愛妻趙倩留下的字跡,我認為這個在江湖上的星月教有可能就是殺害大溪堂的兇手。”無影手方華天驚訝而分析道。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我來告訴你就是要你掌握分寸,因為你要追查的兇手,也許有可能就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你交往的朋友中誰有可能是兇手,要不然你一出江河湖;這個星月教的教主就派銀sè使者龍影跟蹤你,而你卻一點也不知。”不醉老翁司馬霜的這一番話,讓方華天摸不著頭腦。
我的朋友,我沒朋友,從前自己在大溪堂是一名殺手,只有黃金白銀才是朋友。
自從幾年前那苗氏姑娘龍秋霞離開他後,自己找尋她而沒有找到;自己認為龍秋霞會想不開而做出傻事;內心是那麼的愧疚和不安;他就想結束自己生命時。
在那大溪堂的後山崖;是堂主的兒女趙倩慢慢的澆活了他那已死的心扉。
堂主趙雄飛也把自己的一身絕學全部傳授給了他;他成了一名在江湖上有名的殺手,也成殺手大溪堂的頂樑柱。
當堂主趙雄飛要將自己的女兒趙倩嫁給他和讓他大溪堂的堂主時。他那年二十一歲,心中雖然還想念另外一個女人___龍秋霞,但想到她那絕情而憂怨的眼神,摸著手臂上那不會消退的傷口。他的心就冷了,愛她又怕她,恨她卻沒有理由。而在大溪堂一起生活的堂主女兒趙倩;是那麼的溫柔賢惠;何況自己能活到今天;也是因為趙倩的悉心照料和開導。想到這一切;方華天就同意了。
自從趙倩與自己成婚後,堂主趙雄飛也就將大溪堂交給他,並告誡他,大溪堂的殺手,從不做違背江湖道義的買賣,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