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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相依為命了,韓傾沐只能扮好欺負的小羊羔任他宰割。

那天晚上步臣改頭換面的不像韓傾沐認識了三年的那個處處把正事當兒戲的紈絝子弟,果然是念了大學人也明事理許多,韓傾沐想到這裡欣慰的點點頭,大有一種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喟嘆之意。

步臣和她一個晚上都在北京的高架橋上繞著圈,步臣開著車搖過頭來看著呆若木雞的韓傾沐,有點好奇這個時候她滿腦袋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鬼點子。他用手肘碰了碰精神出軌的韓傾沐,猶疑的問:“想什麼呢?今天很累?”

傾沐只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步臣,跟著車裡的旋律搖頭晃腦的眉眼盈盈:“我在想,你這個應有盡有的大少爺生日需要什麼禮物?”

“禮物,你我之間何必這樣客氣?”步臣正色道,他仍是看著前方一片繁華自顧自的開著車。

韓傾沐被他的“你我之間”冷到了,她想我和你之間的八輩子都數不清的冤孽是不能用客氣就可以一筆帶過,她真怕步臣會趁機報仇,在這個放眼四周舉目無親的郊區她就算是遭遇不測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韓傾沐被他七拐八拐載到不知道哪裡的時候,步臣才停在

一座半山腰上的小別墅前,韓傾沐眼珠轉了一圈又一圈想孤男寡女身處異地的曖昧不明,又想到不久前某山腳一則身首異處的慘案,她打了個寒噤緊緊跟著步臣進入英倫莊園風格的小樓,混合了奶油黃和蘋果綠色的色調讓韓傾沐一見鍾情。她大喜過望拽著步臣的衣角唧唧喳喳的像只雲雀:“你怎麼在哪裡都有窩啊?資本家就是不一樣。”她走過拱橋石舫彷彿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