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峰皺眉道:“大少,打贏了雪晴嵐再吹好麼?”
武天卓道:“行了,二少,大少就這點愛好。”
拜壽進行的很順利,氣氛一直都很熱烈,可是張傲天卻始終無法高興得起來,的確,他的武功還算過得去,可是與雪晴嵐差的還有很大一段距離,除非出奇兵,否則他不可能贏的。
無賴的招數取勝?他倒是聽說過,有個小子的褲子扎的特別緊,然後又用刀子鋸斷一半,在比武的時候突然褲子掉了,那姑娘嚇得捂上了眼睛,就趕緊把人家推下了臺,可是他暗自道:“不!我贏了要贏得漂漂亮亮,輸也要輸得光光彩彩。”
這時候,突然聽見雪寒山道:“大家靜一下,我還有一件大事要說。”
大廳裡立刻靜了下來,只聽他說道:“傲天,阿嵐,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張傲天立刻明白了,心中狂喜,看來這個仗只怕不用打了。連忙快步走到雪寒山身側,同時微笑著看了阿嵐一眼,心道:“阿嵐,這回你沒法子了吧!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到你來反對,難道你真的認為我配不上你?”
四下裡的人似乎都明白了,有的已經準備上前賀喜了。
柳風以及張傲天的三個兄弟,更是喜上眉梢。
雪寒山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件事情,與小女的婚事有關。”
張傲天心中很是得意,表面上卻仍是微笑著,彷彿很自然。
只聽阿嵐道:“爹,女兒有事情向您稟明。”
雪寒山道:“爹的話沒有說完,不要打岔,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
阿嵐嘆道:“回頭已經遲了這件事情與爹爹所講之事有關,還望爹爹恕罪。”言畢,已盈盈跪倒。
雪寒山無奈,苦笑道:“都是爹的錯,把你慣壞了。好了,起來說話。”
阿嵐依舊跪著,道:“女兒感覺這樣很好,爹也沒有對女兒不起過。女兒聽說張世兄乃是將門虎子,女兒想與他切磋一場,如果他的本領在我之上,那就,那就任憑爹爹吩咐。”
雪寒山苦笑,“傲天是將門虎子,又是天池派高足,你這點微末之技,如何是他對手,不過是多此一舉!”
阿嵐道:“那就權當助興,只要他能打贏我,我就嫁給他。這件事情,張世兄也已經同意了。”
雪寒山道:“此事此事押後再議。”
阿嵐道:“女兒已經著人在試劍坪搭好了擂臺,今日各路英雄都在,豈不更好?”
雪寒山還要多言,眾英雄都是好事之人,全都充當了阿嵐的說客。
阿嵐用一種輕蔑的目光掃了張傲天一眼,旋即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望向廳外,緩緩搖了搖頭。
張傲天大聲道:“雪五叔,就依小蘭之言,如果我沒有本事,那又何必勉強於她?”
雪寒山無奈,“好吧。”
試劍坪。
左首紅旗一面,“關東四少之張傲天張大少。”
右首黃旗一面,“武林四俠女之雪晴嵐女俠。”
張傲天苦笑,“原來她真的就是塞北晴嵐。”
凌曉峰道:“大少,加油啊!”
武天卓道:“沒關係的,你力氣比她大,把槍掄圓了,她一定招架不住。”
梅爭春道:“大少必須搶攻,否則她的快劍要是展開了,你就沒有機會了。”
張財道:“少爺要多加小心。”
張傲天哈哈一笑,“多謝大家,我理會得。”
柳風道:“少爺,梅少爺說的不錯,必須搶攻。”
張傲天道:“我知道啦——”
這時候,只見雪晴嵐也在鸚鵡百靈等人簇擁下到場。
雪晴嵐抬手一指高臺,“張世兄,請啊!”
張傲天笑了笑,“雖然和阿嵐比武很吃虧,不過我是不怕的。”
雪晴嵐冷冷道:“吃虧?你的邏輯?”
張傲天道:“阿嵐換過女裝後,越發是美麗動人了,就有如一朵冰山上盛開的雪蓮,冷而幽,清而雅,面對如此美好的事物,讓我這個愛花之人如何下得了手。”搖頭嘆息狀。
雪晴嵐聽得此言,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嗔道:“歪理!”
眾英雄都在起鬨,這時聽鸚鵡喝道:“姓張的,你雖然說得有理,可是你並不吃虧,我們小姐如果是天鵝,你就是蛤蟆!她如果是鮮花,你就是牛屎!我們小姐看了你那副衙內的嘴臉就噁心,髒得下不去手,所以正好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