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一切。
那不叫交往,那叫通姦,那叫鬼混!迢迢豎起眉毛忿忿地說,他一點也不愛我,卻又要跟我上床,上床還不算,還要把我們在床上的醜惡表演一一錄下來,靠。
他這麼變態,我見她像一匹呼哧呼哧打著響鼻的馬兒一樣,兩腮抽搐著,不禁問道,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我下賤唄,我總盼著他有一天良心發現,會真誠地接納我,可結果,哼!迢迢那張紅撲撲的、有少許青春痘痘的小臉,流溢著絕非做作的屈辱表情。
你跟攤牌時,他是怎麼說的?我掏出煙來,點上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我沒敢跟他攤牌,她不好意思似的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說道,我怕我一旦提出要他娶我的要求,他拒絕了我,那怎麼辦?我就徹底地沒有指望了……
這麼說,你糊糊塗塗地跟他睡了,卻至今也沒與他攤牌?我有點哭笑不得,舌尖在嘴唇上舔來舔去,儘量控制著自己別說出過於刻薄的話來,女人吶,你的名字真的是叫弱者嗎?
我知道你要罵我什麼,還是給我留點面子吧,不說的好,迢迢也從我的煙盒裡拿了一支菸,顫顫巍巍地抽了幾口,不住地咳嗽起來,我知道,她平時是不吸菸的。
好了,不會抽就別抽了!我伸手把她嘴上叼著的香菸奪過來,丟在地下,用腳狠狠地踩滅,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不滿。
迢迢騰地站起來,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蹌蹌地走出了病房,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個。
聽見門板嘭地一聲響,我這個憂鬱症患者的症狀又顯露出來了——立刻後悔了,為自己剛才對她的惡劣態度。我啪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我覺得憋得慌,彷彿有什麼東西哽在喉嚨裡,於是,趕緊解開襯衣的領釦。
突然,迢迢又折了回來,從門縫裡探進了腦袋,我今天晚上就跟他攤牌,既是給你,更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她說。我發現,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的眼睛塌陷了下去,兩隻塌陷下去的烏黑眼珠閃著寒氣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