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下來,聽到了沒?你身上什麼味兒啊,真難聞!”
“小丫頭,那是龍涎香,是世間最名貴的薰香!”他笑得更大聲,反正抱著她就是不放手,任憑她嚷嚷個不停,任憑她手足並用,使勁反抗,拼命掙扎,總之,他就是不放手,抱她,真的會上癮!
要是,能一生一世抱著她,永不放手,那該多好
他嘆了口氣,至往事中抽離,而華珍,總算緩緩睜開了眼,他激動地喚她,仍是如過往一般喚她“慧兒”,喚個不停,沒完沒了。華珍神色憔悴,聽著心煩,倒沒讓他閉嘴,她秀眉緊顰,很奇怪的,竟虛弱地伸出手,微微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襟,那動作,有幾分曖昧,像是要扯開他的外裳!
他愣了愣,捉住了她的手,以為她是昏睡太久,腦子還沒清醒,不由擔心地替她揉了揉額角,還未開口安慰,她已不耐煩地開啟了他的手,不管不顧地就要坐起身,無奈渾身虛乏,身子軟綿綿的無力支撐。幸虧他幫了把手,扶她靠坐在榻上,聲音微有些沙啞,“睡了一天了,餓了吧?朕命人熬了米粥,這便命奴才給你端進來……”
“你住口………”華珍終於打斷他,強壓著火氣,咬牙怒視他,眸中漾起迫切的光芒,在心裡做了重大決定,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弄清真相!而唯一的辦法,就只有
她不再言語,只再一次伸出了纖纖玉指,毫不猶豫地一顆顆解開了他的衣釦!他深邃眼眸一閃,一副詫異到了極點的神情,不知不覺竟被她脫下了外裳!隨即,她的手,又乘勝追擊,在粗魯地進攻他的中衣!
她的觸碰,令他的身體迅速產生了不可思議的感覺,有灼
灼的慾望在下腹升起!而她,卻還不知死活,將他上身脫光後,竟又湊近前來,手胡亂地抓著他的胸膛,彷彿不敢置信般,眼睛睜得大大的,煞白了臉,自顧自喃喃說著,“怎麼會沒有?當年,我明明刺傷了你,你胸口處應有一道傷疤才對!”
他到這會兒才明白了她為什麼會這麼反常,於是目光瞬間轉為冷然,心中本已漸熄的怒火,又被她撩撥得狂燃起來,一把便捏住她作孽的小手,“你脫了朕的衣裳,這般勾引,只是為了驗看朕身上有沒有傷疤?”
華珍痛得喘氣,眼眸卻怨毒的眯起,冷意浮上唇角,三分譏誚,七分蒼涼,“勾引?你倒想得好!莫非到了今時今日,你還幻想著,我會對你投懷送抱?”
作者有話要說:新書啊,大家收藏一下,給可憐的我一些些安慰好嗎?
☆、九華帳·歡情薄
她的一番咬牙切齒,令得康熙心裡一陣惱火,面上卻只是一聲嗤笑,以睥睨之姿望她,“幻想?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魅力了!你不過是朕的俘虜,朕想怎麼對你都行,何需幻想!”
“是嗎?”華珍冷顏嬌豔,聲音清脆如刃,“你怎麼忘了,我可不是普通的俘虜,更不是景陵裡早已化作紅顏白骨的慧妃,我是準噶爾部來求和的汗妃!你不是最擅長在人前作光風霽月的聖君明君嗎?你若敢動我,看今後草原上還有誰敢帶著妻兒老小投降於你!”
“朕就是敢了,你又怎樣?再說,你說自己是準噶爾部汗妃,朕就要信嗎?你有何憑證?”
“你沒瞧見我身上汗妃的服制嗎?”
“一身衣服能證明什麼?”
“不能證明什麼嗎?那你敢動我試試!”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試試就試試,朕還怕你不成!”
一時間,兩人眼裡皆是辛辣,而她的挑釁,更激得他眸光大盛,怒不可遏地將她壓倒在身下,他帶著危險氣息的目光,竟像是獵人在審視著俘虜的獵物,唇冷戾地印上她的唇,瞬間,他身上的灼熱氣息便將她籠罩,她越掙扎,他便越強勢,似帶著滔天的怒意,在懲罰她的背叛欺騙與出逃!彷彿,不令她當場窒息投降,絕不罷手!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裳,她清晰感覺到他掌心的侵略,修長手指極其熟練地便挑開了她的衣襟,隨即毫不客氣地便探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撫弄她的身體,就好像,她仍是他的慧妃,在他的龍床上,她任由他擺佈!而對於他在床上的熟練,她絲毫不意外,她離開他二十年,卻並不表示,對他的事情,她什麼也不知道。噶爾丹總是很樂意派細作不遠千里伏在紫禁城,專傳來大清後宮的訊息,然後津津樂道的告訴她,康熙有多少多少寵妃,每一晚都摟著不同的美人睡覺,早就將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但知道了又如何?她與他早已經恩斷情絕,他有再多的女人,也傷不到她,她的心,早就死了。不自覺的,她臉上浮過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