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二爺好大的陣式。
兩個首富商人。
塗父不是驚訝於瑾禎的身份,而是雲昔,作為奉家的奉雲昔,乃是盛天的帝姬,又極得奉家主得喜愛。
不是一直在深宮,這裡從未收到她出宮的訊息,眼前人卻是實實在在的站在眼前的。
塗父一個踉蹌,跪在雲昔面前,剛欲朗聲叩拜,被瑾禎一個拉力拉了起來。
“塗父莫不是腳軟了。”
瑾禎索性給他個臺階下,雲昔的身份太過招搖,況且暗處還有個皇甫鴻仁。
“幾位公子小姐請移步前廳。”在眾人探究的神情下,塗父頂住壓力,朗聲邀請道。
他好歹也是盛天的子民,面對盛天恍若神邸般的帝姬難免心慌氣短,連奉二爺交代的事情也拋在了腦後。
他可沒忘,奉家主喜愛的可是這位帝姬殿下。
雲昔同瑾禎並排走了進去,葉清銘蘇珂毫不落後,奉浮拓擰著眉毛與夏御天站在一塊,一旁的夏子卿掛著微笑,蘇珂剛剛的反應,他早就預料到了。
想到蘇珂,他不禁看向奉浮拓,這女人真礙眼。
“找準機會,把那女人給做了。”夏子卿朝身後的侍從招手,嗜血的盯著奉浮拓。
“哥,你又在敗壞我名聲。”夏御天憤憤的說,明明七王兄好男風,他不過是喜好女色,沒想到王兄將那個帽子一起蓋到他身上,
夏子卿淺笑,盯著蘇珂筆直的背後:“我只要蘇珂。”
“皇甫雲昔那女人?”
“別動她!”夏子卿突然冷然,他知道皇甫雲昔在蘇珂心目中的地位,如果貿然動他,蘇珂就再也追不回來了。
果然宴會的變數太多,剛剛還是和諧的場面,如今卻是格外嚴肅。
廳內的盆景彷彿凍住了,周圍是冷若冰霜的氛圍。
塗父自他們坐下後,便一言不發,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敢。在座的都是各國的大人物,不是他小小江湖人可以惹到起的。
首位一直空著,似乎在等人。
“哈哈哈,各位可是在等老夫。”
不出所料,奉二爺正緩步而來,本來奉浮拓的出現,雲昔就在懷疑,那位奉二爺是否會出現。
奉二爺是爺爺其他兄弟的兒子,風字輩奉風宇,按照輩分,雲昔應該喚他一聲二叔。
“這不是雲昔丫頭嘛。”親暱的稱呼真會誤以為奉二爺很喜歡這位小姐。
雲昔是沒見過這個奉二爺的,看他如此親暱,雲昔也不好薄了他的面子,柔聲喚:“二叔。”
奉浮拓見自家老爹來了,底氣更是足了,挺起胸膛趾高氣揚地看著雲昔。
“在座的諸位恐怕都知道奉家的家主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諸位都受奉家的饋待,所以這次家主之選,還望諸位都能參加。”
奉二爺儘量做出一副對奉家恭恭敬敬的樣子,實則肚裡全是壞水。
今日雲昔在場是個意外,卻也是意外之喜,平日裡,這位帝姬殿下很難見著,如今就在眼皮子底下,勢單力薄,他就不信弄不死她。
“奉二爺這說得哪裡話,就算奉二爺不說,這奉家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瑾禎不懷好意的拱手道,這是大大的不給面子,雲昔心下愉快,低頭淺笑。
看在奉家主的面子而不是你這莫須有的奉二爺面子。
兩番寒暄之後,塗父也算是識時務的人,宴請他們留下吃飯。
而此地不宜久留。
“塗前輩,本世子同昔兒還有點事情,便先告辭了。”
“自然自然,”
隨後雲昔便被瑾禎拉走了,蘇珂欲跟上,卻無奈身後有個扯住他衣衫的人。
“安之諾,我處理掉了。”夏子卿討好似的凝視著蘇珂。
蘇珂緊皺眉頭,沈卿他是熟悉的,可夏子卿,他卻一點都不瞭解,更別說把他當作沈卿。
安之諾那個斷袖,一直纏著蘇珂,夏子卿嫌他礙眼,找了個理由想盛天討要安之諾,將其千刀萬剮。
蘇珂冷淡的扯開衣衫,漠然的看向夏子卿的臉:“雖然你長著和沈卿一樣的臉,但你永遠都不是沈卿,對於我來說,沈卿已經死了。”
死了,我不是好好站在這兒的嘛,夏子卿瞪大雙眸,親眼看見蘇珂奔向雲昔。
那個女人!
“王兄想要他,為什麼不直接上了。”夏御天舔了舔舌頭,打趣道。
夏子卿乾脆轉頭給了夏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