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域頗有幾分喪家之犬的味道,但籍此離去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果。
太極之寶,太清玄一歸元紫氣,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這是當前擺在木元面前的三條道路,可以說都是合道之路,但是每一條都虛無縹緲,不好把握。
“周化生能尋到絕仙劍胎,亦是偶然,接下來的陣圖跟劍胎都靠機緣,現在還是去中央星河的玄都道場,看看能不能取到玄一歸元紫氣的修行之法……”
然而令木元奇怪的是,玄都道場在中央星河名聲並不出彩,一路行來,見聞了許多,竟是無人知曉此地。
相反的,中央星河最大的一個道場,喚作終南
“這可苦也,本來以為最有希望的一個選擇,卻也如隔雲天”
緩緩的在太虛之中飛遁,一顆顆的星辰被拋落身後,總是推算不出玄都道場的具體所在。
行進了半月之久,木元卻漸漸安定下心思來,慢慢的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自家的修行上來。
以自己現如今的法術,無疑要比絕大多數的人更有希望衝破合道之只是需要的時間讓人按捺不得,既然沒有捷徑,返求自身也不是壞事。
要想踏入合道,自然是要體悟無所不在的大道之念,木元的腳步愈緩慢,偶爾也會探求玄都道場的所在,大部分jig力卻都放在了自身的修行之上。
龍域中的那場四部真龍之戰到底結果如何,木元也不再牽念,既然不能被龍族接納,到底傷損幾何自然也不關己事。
這一日正在一顆星辰上落腳,是左近星域的中心,有二十多個派分佈左右,還有不少異類得道,相處融洽。這星域上的修士之間互通有無,都是在此星辰上,欣欣向榮。
這是一片繁華之地,竟然如世俗中一般有各種食宿之地,消遣之所,一如木元在武宮中曾見過的大人海市一般。
在一座jig致的酒樓上落腳,寂心低頭默然,顯然是龍族最後翻臉讓她最近都不願在木元面前多做言語,木元多次開導都無果,亦不知該如何解決。
一方面是她的族群翻臉無情,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愛郎,她夾在中間,也不知該如何辯解自處,儘管木元並沒有怪她的意思。
木元手上把玩著一隻酒杯,看著窗外翻騰變幻的雲煙,心中也在想著該如何消除寂心的兩難之境。
“怎麼今日不見天佑道友?”
“聽說是左近域外不知從哪裡飄來一群玄黃玲瓏天妖,你也知道,這種天魔對天佑道友的修行至關重要,他跟幾個同前去捉捕了,是以這兩日沒來。”
沒來由的飄入耳中這段對話,卻引起了木元的注意。
“玄黃玲瓏天妖,對修行重要?”
日夜殫jig竭慮的想要突破眼下境界,“玄黃”二字入耳,難免會讓木元別開牽念,當下凝神聽取。
“那可真是一場運道,咱們這附近已經很久未曾見過玄黃玲瓏天妖的蹤跡了,天佑道友困擾已久的瓶頸看來又能突破了……”
“是啊,近兩年路過的修士都未見過有帶玄黃玲瓏天妖這種珍貴天魔品種的,也難怪天佑道友這次如此心焦。”
隔壁說話的兩人所談之事卻始終攏不到木元想要聽取的方面來,眼見兩人話題漸漸有些偏離,木元乾脆舉了酒杯走過去,笑著問道,“方才聽兩位道友言說一位天佑道友修行之法也需用玄黃玲瓏天妖,不知這位天佑道友出身哪一派?”
桌上兩人一胖一瘦,胖的溫煦,瘦的謙和,都極易讓人生出親近之感。
“也?莫非道友也需用玄黃玲瓏天妖來佐助修行麼?”那瘦子捕捉到了木元話中的真意,忍不住提問出來。
這本來就是木元刻意為之,眼見這瘦子果然不負所望,當下溫和一笑,“不錯,在下修行亦要這等天魔。”說著指尖微微一抖,一抹淡淡的玄黃繚繞,一閃而逝。
“果然如此,”瘦子臉上1…出一抹驚歎,“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道友想必是第一次來這兒吧,天佑道友出身大名鼎鼎的終南道場,在此處已經呆了幾百年了”
“終南?”
木元心下登時有了幾分疑這位天佑道友藉助玄黃玲瓏天妖,未知是煉法器還是陣圖?”
那瘦子哈哈大笑起來,“終南秘術,玄黃煉體,成就不滅,道友可真是孤陋寡聞了”
“哦?”木元臉上恰到好處的1…出玩味之我這亦是玄黃煉體之法,這麼說來,還真是想見一見這位天佑道友。”
“那你可要等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