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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貴。再加上年紀有為,就連丞相王爺們,也要給他三分薄面。

南宮流焰緩緩的走下臺,人群自動分開一條小小的道路,一身紅衣隨著他的步伐而顫動,他彷彿是一隻獵豹,正在緩緩優雅而頗有耐心的步向自己的獵物。

挑釁本王1

下頜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狠狠的撅住,“誰允許你如此大膽?直呼當朝將軍的名諱?”

“名字不。。。。不。。。就是用來被叫的嗎?”日皓月想掙脫開南宮流焰手掌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氣好大。下頜被他捏得好痛。

“正一品將軍的名諱,除了皇上,皇太后,還有本王才可以直呼其名,不知道嗎?”南宮流焰對於日皓月的回答實在是不滿意。

“本小。。。本姑娘只知道人的名字就是用來叫的,至於你是將軍還是王爺,如果不想被人叫,那便不要取名字了吧。”日皓月本來想說本小爺,話到嘴邊又改口。她依舊振振有詞,死不認錯。本來就是,在二十一世紀,根本沒有這些破規矩。

“你還不知錯嗎?你不知道直呼將軍名諱是大不敬之罪嗎?”南宮流焰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她的回答之後,怒火如同燃燒的乾柴一般,嗖的一聲便竄到了頭頂。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規矩是人來打破的。。。。。。我從來不懼怕強權,尤其是利用強權欺負弱小之流。。。。。我會鄙視之,唾棄之。”因為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太過用力,日皓月說話說得斷斷續續,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失了氣勢。言詞鑿鑿,意指南宮流焰以權期人。

她如此說,眾人都為她捏了把汗,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釁。

“嘴還挺硬,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嗎?”邪佞的光茫綻放出眼底,南宮流焰捏住她下巴的手,往下移,改掐住她脖子。是什麼可以讓她無所畏懼,她一個小小玉藍院的姑娘,南宮流焰深深的迷惑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撕開她堅強與無所畏懼的面孔背後,藏了些什麼?是眼淚與哭泣,是害怕的瑟縮,還是痛苦的呼喊。

“如果今天是我的祭日,那麼我只會覺得自己死在西炎土地上,死得實在是太過冤屈。”譏諷的笑展露無疑,日皓月眼含諷刺的看著南宮流焰;。

挑釁本王2

“因為我是死在強權之下,如果西炎不允許自己的子民可以輕鬆自由的講話,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思去發表言論,那麼這麼大的一個西炎國,養活的全部是傀儡,早晚它會滅亡的。”

日皓月的話像是一顆炮彈,轟的一聲炸向南宮流焰,南宮流焰閉了閉眸,像在平穩體內一股狂起的怒濤,又彷彿是因為太過盛怒,而無法自持的與惹怒自己的人對視。

周圍鴉雀無聲,這西炎國還沒有人敢挑戰攝政王的權威。這個姑娘真的是膽大包天,不要命了。

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求情,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南宮流焰與日皓月,唯恐攝政王真的下狠手,這個姑娘當場一命嗚呼。

於煙然俏臉死一樣的白,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王爺放了連靜飛,她自小在鄉下長大,不懂這些規矩的。”

姜妃燕早就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見狀也跪下求情,“請王爺饒了她吧,她知道錯了。”

南宮流焰在聽到連靜飛三個字之後,驀地眼神一慟,“連靜飛?”他喃喃的重複這三個字,然後他的眼光轉向地上跪著的兩個女子,最後目光落在姜妃燕的臉上,“本王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民女並未見過王爺。”姜妃燕低下頭,不動聲色的道。那日與南宮流焰還有嚴方的對峙,想必他並未忘記。若是此時再認出自己來,不僅皓月命不保,自己怕是也難逃一死。

“你們別替我求情,向這種人下跪不值得。”日皓月狠狠的瞪著南宮流焰,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麼衝,看來如果有命活過今晚,得去山上燒香拜佛,轉轉運。

南宮流焰扯唇而笑,笑容豔而邪,勾起的笑容讓人發毛,“只要是惹怒本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做好準備了嗎?”握著日皓月脖子的手掌緩緩收緊,他得意的欣賞著日皓月垂死掙扎的無力。

挑釁本王3

身體完全用不上力,軟綿綿的,她想回給他結實的一掌,可是最初的最初便奠定了她是被動的一方,即使她真的回給他一掌,這裡全部是他的崇拜者,自己還是會死的。意識彷彿已經開始脫離自己的身體,日皓月一咬牙,手握成拳,朝南宮流焰擊去。

南宮流焰沒有料到她居然敢還擊,雖然這無力的一擊,即不痛又不氧;對他而言根本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