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側都是紅腫的,帶著血絲在其中。
晉俞敖拿著指尖狠狠一戳,水根疼得瑟縮了一下,腦中那點因為光了下身而產生小別扭也就疼得沒了。
“你也知道疼!”晉俞敖從圓肚赤色小瓶倒了乳白色的藥膏在手指上,在水根大腿內側輕輕的塗抹……雖然知道男人純粹地為自己抹藥,但是敏感的身體內抑制不住的產生了衝動,水根只能緊繃住身體。
“若不是進寶和我說了,你就一直忍著?”男人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就噴薄在水根下身,“連站都站不穩了。”
“不是……只是坐了太久而已。”水根鑽進手下的床單,俯身看去端在他跨間的男人鼻樑挺立,睫毛如翼。
今日晚些時候進寶牽馬到了後院,水根下馬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水根只跟進寶說自己騎不慣馬,沒想到進寶和晉俞敖把這件事說了,晉俞敖的手指划著圈地將藥膏抹開,水根慢慢地感受著。
晉俞敖抬眼瞥了水根一眼,水根尷尬地移開了眼……他那處居然抬起頭來,顫顫巍巍害羞的模樣,晉俞敖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但手下卻塗抹地認真,一時二人無話,這沉默直教水根覺得丟臉。
水根臉上帶著羞愧的紅暈,晉俞敖帶著藥膏脂膩的手指光顧到水根兩腿間挺立的那處,抬眼看著水根,水根只覺得在男人邪肆的笑中血液只衝到腦部,轟然間腦中白濛濛的一片,男人削薄的唇慢慢裹了上來,水根跟著呻吟一聲,另一隻滑膩的指滑到後處,慢慢的侵入……
水根靠著晉俞敖的手、口洩了出來,晉俞敖優雅地用溫水淨著手,水根埋低了腦袋只顧系自己的腰帶,發中露出的耳朵紅得要滴血般,晉俞敖拿了帕子擦乾了手。
“晚上沐浴之後我再給你上一回藥。”晉俞敖說得曖昧,讓水根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感覺。
晚飯吃的是烤野山羊肉,都是今日晉俞敖打獵的收穫,一眾人圍在篝火旁烤著肉,進寶一直說著送信回去的夏生這次虧大發了。小鳴嘉則在一邊大呼小叫,把一塊塊小木枝丟進火裡,靠在水根懷裡不停地問爹爹好了沒有,亟不可待。火上烤得肉滋滋作響,冒著油花,上了佐料的羊肉散發出的味道很是誘人。
水根沒烤過肉,每每應下小鳴嘉說馬上就好了時都是心虛不已,心思不定之下果然在香氣之中混上了焦糊之味,水根窘然,晉俞敖在一旁接過水根手中烤焦糊的肉串,利落地用刀削去焦糊的部分,再抹上醬汁佐料放在火上烤起來,把已經烤好的兩串遞給水根,道:“先吃吧。”
晉俞敖對烤肉的法子頗為熟悉,比起進寶來毫不遜色,羊肉的羶味本就很重,野山羊更是如此,但肉質更為鮮美,先用以加了調料的烈酒泡過,刀片出口子後才上火椅。水根拿刀割了小塊的肉小心地放進小鳴嘉一直張著的嘴中,小鳴嘉立馬大力地閉著眼,使勁地咀嚼著。
晉俞敖特地給小鳴嘉烤的味道稍淡的肉,看來也是體貼,還吩咐了進寶煮了肉粥給小鳴嘉先墊了肚子,怕孩子貪嘴吃了太多的肉鬧肚子,水根總是會在無意中感受到晉俞敖對孩子的關心照顧,對晉俞敖平時嚴苛的樣子也就不怎麼在意了。
一大隻野山羊被吃了大半,水根是幾乎習慣的最後又吃了兩碗白米飯,撐得站都站不起來了,晚上水根只顧著摸著肚皮消食了,也沒意願要晉俞敖再做什麼。水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讓晉俞敖感慨他只顧著了小的,沒看住大的,讓大的一個勁兒的傻撐著。
小鳴嘉的澡是晉俞敖給洗的,隔斷後小鳴嘉在跟晉俞敖商量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抱著小兔一起睡覺。晉俞敖不禁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他連面前這個小搗蛋都不願一起帶到一張床上,還要再加個不知道乾不乾淨的兔子上床,反了天了!
面上依然保持著嚴父的模樣,晉俞敖給了小鳴嘉兩個選擇:“你是要和兔子睡呢?還是和爹爹睡?”
小鳴嘉睜大了眼睛,很是迷茫,不確定地說道,“鳴鳴要和爹爹,還有兔兔一起睡。”
“爹爹和兔子只能選一個。”晉俞敖舉著小鳴嘉的兩隻小肉手,一邊是他爹爹,一邊是可憐受傷的肥兔,小鳴嘉轉著大眼左古猶疑著,皺起眉時的樣子和晉俞敖很是神似。
最後,在艱難的掙扎之後,小鳴嘉委屈的選擇了和爹爹睡一起,為什麼爹爹和兔子不能一起睡呢?這個問題在小鳴嘉腦中沒停留多久,就被晉俞敖問的關於今天晚上的烤肉給轉移了注意力。
水根趁著父子二人沐浴的時間給自己抹了藥,洗好澡,光溜溜的小鳴嘉尖叫著地撲到了水根懷裡,壓得水根誇張地跟著大叫一聲,逗得小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