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晉俞敖不禁覺得自己這個晉家三少真的落魄寒磣了。
進寶看著他家主子虛火旺盛,氣性不定的樣兒,忍不住建議道:“爺,要不要把那些都給收了?”
晉俞敖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他既然沒有發話進寶自然不會收了那些東西。晉俞敖也不是沒想過撤了些珍貴的擺設,但是覺得屋子空的樸素的太不像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倒是要看看著小搗蛋能破壞到哪種地步。
“進寶,那些缺覺少塊的都還在嗎?”
“都在,放在隔壁屋裡放著,還沒空扔掉。”進寶心中很是疑惑,不會他家主子要把那些破爛東西再擺回來吧?好讓小少爺再碰上一回?
“那就暫時別扔了,找人給補補再來拿去。”晉俞敖心思一動,想到了不錯的主意,臉色也輕鬆許多。
“是。”進寶沒猜透他主子的心思,只應了下來。
等著小鳴嘉成長到獨住一屋時,他房中桌子架子上那些明顯修補過的擺設著實是一大景觀,凡是有人進了晉家大孫兒的房中都不禁會瞠目結舌,這晉家的大孫兒不是很受寵嗎?怎麼擺的都是些破爛玩意兒?莫非外傳有誤?
而那時已是懂事年紀的小鳴嘉總會一臉鬱悶,這些都是他那個無良爹爹給塞給他的,說是他小時候給摔的,還不讓他擅自給拿下來,若是想拿下來也可以,就拿一個新來的換吧。
於是晉家的大孫兒每到一處總會想方設法的拐一兩樣精緻的擺設回去,交給他爹爹過目,然後一樣樣的把他屋裡的破爛擺設給換下來,可惜當初小鳴嘉下手太狠,摔毀的東西太多,久而久之他這晉家大孫兒就有了酷愛珍玩古董的名聲在外,隨名的還有那鑑別珍寶的本事,也算被晉俞敖逼出來的一項本事。
自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此時進寶正盡心盡力的收拾小鳴嘉自小打破摔碎的擺設,修補好了再拿回府裡放在櫃中存好,足以讓小鳴嘉為自己的年少不懂事兒後悔不已。
水根來了之後,小鳴嘉吃得好睡得好玩的撒,不用尊了晉俞敖的嚴苛要求,基本是醒來就吃,吃完就玩,玩累就睡,水根一直被霸佔著,晉俞敖歇下來這兩個月的光景也只能坐在一邊看著,好不容易小搗蛋歇下了,晉俞敖自然要拉著水根多親暱一會兒。
晉俞敖和水根同榻躺著,晉俞敖在男人耳邊吹著風,跟孩子鬧了一天有些疲憊的水根側頭避開,晉俞敖不死心的挨近男人,一隻手潛進男人單薄的衣裳中,三下兩下不顧男人的小抵抗就把男人剝了個精光,衣裳什麼的隨手丟出了床外。
“孩子還在呢……”水根扯過床尾的被蓋住自己的私隱處,小心地看著睡在床最裡側的小鳴嘉,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羞澀和不滿。
晉俞敖見了水根結實的身子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美色當前他沒有剋制自己的道理,半個身子壓在水根身上,隔著被子就握住了水根的要害,水根的身子不由戰慄了一下,下一刻那處就在晉俞敖手中挺立起來。
晉俞敖輕輕嗤笑出聲,水根來了個大紅臉,推開急不可待在他身上亂啃的腦袋,有些輕喘道:“我們去外間。”
晉俞敖心中大喜,無章法的拖拽著水根到了外間,一路對著水根又親又啃,水根身上的被子也落地了,感受著男人的大手粗糙大力的撫摸。
晉俞敖剛壓上男人躺在外間的床榻上,水根的雙腿就纏上了晉俞敖的腰部,更是抬起下身與晉俞敖的隔著衣裳摩擦著,晉俞敖看向水根的眼神愈加深沉,其中暗含著濃烈的佔有,很是慶幸讓進寶搬出了外間去了其他屋子住。水根故意忽略了晉俞敖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主動把唇貼到男人的脖頸上,幫著男人抽下腰帶。
男人的主動求歡之下,晉俞敖花盡了全身功夫來滿足男人的要求,水根一面隱忍著不叫出聲來,一面又對體內男人帶來的衝擊招架不住,晉俞敖目光一刻不移的盯著男人沉迷不能自抑的表情,胯下的動作愈加猛烈用力……
兩人在榻上紓解著彼此的渴求,繾綣纏綿,低低的呻吟聲交混在一處,一時間兩人不禁忘了時間,榻上一片凌亂,高潮多次的水根乏力的推推依然壓著的男人,幸虧小鳴嘉午睡的時間很長,不然非得撞破他們直接做的這碼事不可。
晉俞敖壓著男人不願起身,就算是兩人渾身都是汗漬,屋裡的小鳴嘉醒時已經是日薄西山霞光朦朧了,沒見到爹爹,就迷糊的睡意未消的躺在床上叫了幾聲。
晉俞敖和水根正相擁親吻著對方,氣氛醞釀到最佳處,晉俞敖正要再一逞男子氣概時,幾聲糯糯的童音把一切都打破了,水根一驚,連忙避開晉俞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