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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劉寡婦打算著明日挑個時間再逗逗水根,似乎水根的身子又壯實了不少,最好是能緊緊地抓在手裡,沒有那個老不死的,一切都好辦,那個老不死的看來是回不來了。

水根慌忙之下開了鎖,進了屋見到了另一番場景……

第51章 屋裡的人

屋子裡空氣有些汙濁,有刺鼻酸臭的味道,夾雜著塵土的氣息,許久未住人的屋子不會如此才是,屋子的地面上一片凌亂,碗櫥被開啟,碗碟四處隨意放著,地上或是桌上……這是進了賊人?可是這賊人怎麼還沒走?

水根小心走近桌邊的那一團東西,那是他放在裡屋的被子,裡面似乎還裹了個人,水根考慮著要不要開門去隔壁找劉嬸商量一下。

水根四處看看,拿著掃帚戳戳裹在被子裡散發著臭味的人,沒有絲毫動靜,心下有些擔憂,這人不會死了吧?這可是大麻煩了……

“嗯……”終於,水根狠狠地把掃帚柄戳在那人身上,那人才出了聲。

水根鬆了一口氣,但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尋了有些生鏽的菜刀來,拿在手上,然後警惕地問道: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家裡面?我、我會報官的!”

地上裹在被子裡的男人突然又安靜了,原來漿洗乾淨放在裡屋的被面都是汙漬,看了周圍的灰塵,水根發現這人應該是許久沒有挪過地方了,被子邊上的一層灰塵一點痕跡都沒有……是流浪漢麼?

水根猜測不定,用腳挑開了被子,刺鼻的酸臭味更濃,男人依然保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不動,身上的衣裳很是單薄,只是這身形看來很是熟悉,越看越熟,水根心中打了一個突,連忙丟了包裹和手上的菜刀,顧不得身上的新衣裳,把地上的人摟在懷裡。

“文元哥,文元哥,你、你……”

水根扒拉開懷裡人亂糟糟的頭髮,看見了那張消瘦的滿是髯須的臉,怪不得自己一直找不到人,原來文元哥已經回來了,只是這文元哥是什麼時候就在屋裡了,水根手上是瘦骨嶙峋的觸感讓水根驚慌。

水根再三確定文元哥還有一口氣,趕緊把文元哥抱起來放在床上,懷裡的重量輕的更是讓水根心疼,當初去晉家前就應該找到文元哥和他說好的,也不會讓文元哥一個人待在外面,現在文元哥多半是得罪了什麼人,不敢出去,家裡更是連個吃食都沒有了……水根心中苦澀後悔,他當初是想和老爹文元哥回去的,現在倒好,老爹不知去向,文元哥半死不活,水根不禁鼻頭泛酸。

腳下有些不穩,把文元哥放在床上,當轉身要給文元哥拿些水,在床上只有進地氣的文元抓住水根的胳膊,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水根只覺得天旋地轉後,被文元哥壓在了身下,文元像是瘋裡一般,口中咆哮著,面部猙獰,直扯水根的衣服。

“啊~~~啊~~”

你個賤人就這樣欠操,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水根不敢碰文元羸弱的身體,任憑著他扯了自己的衣服,退下自己的褲子,文元從喉嚨裡發出來地聲嘶力竭的嘶吼更像是在哭號,發在身體深處的恐懼和癲狂,不願就這樣被拋棄,做最後的垂死的掙扎。

水根覺得下身一涼,打了個寒顫,文元藏滿汙垢的長指甲在水根的臀上腿上留下道道血印,硬逼著自己的疲軟的無邊頂入水根的私處,只是徒勞,水根抱緊文元,咬著唇,他不明白文元哥在說什麼,只是覺得文元身下散發的絕望的氣息讓他窒息。

“哥,老爹他走了。”

世界戛然而止,時間在在此刻停留。水根不知道自己的話時多麼容易讓讓人誤會,文元在聽完話後嗷了一聲就撲到在水根身上,無了聲息。

“文元哥?!文元哥!”

水根倉促之下,胡亂的繫緊衣上,從櫃中拿了一件以前的舊棉襖,裹住文元哥,背了包袱,就抱著一身邋遢且散發著怪味的文元往醫館奔去,一路上心中只是拜菩薩求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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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不是錢爹的親生孩兒,他自己自是明瞭。街頭討飯時,錢爹給了他一個肉包,他便死賴在錢爹家,無論錢爹怎麼趕,他就是不走。錢爹最後收了他,他文元就是有爹的孩子了,不求吃喝多好,但總有個歸宿。

和錢爹靠著幾畝田過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靜的像一碗水,安詳無波瀾,直到一天家裡面又多了一個孩子。文元他害怕起來,害怕那個乖巧的孩子搶了錢爹的寵愛,害怕錢爹就此丟了他去。文元四處找那個孩子的麻煩,吵嚷著不許水跟稱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