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主,你們娘娘派公主跟我說話,我自是深感榮寵,只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好說,客人請說。”
“敢請公主現身說話。”
“很抱歉,這一點恐怕礙難從命,我們的規法,不到必要的時候,是不許我們跟外人見面的。”
“我不知道你們有這種規法。”
“這麼樣說話有什麼不好?”
“客人在明處,主人在暗處,總讓人覺得彆扭,而且這似乎也不是待客之道。”
“我們娘說,客人這客人是什麼樣的客人,我們這主人又是什麼樣的主人,大家都明白,似乎不必太過講究,是不是?”
李詩微微點了頭:“我不能不承認,你們娘娘不無道理。”
“多謝客人諒解寬容,那麼請客人回答我們娘娘剛才那一問吧!”
李詩道:“我姓李,單名一個詩字。”
“原來是李客人,客人大號一個“詩”字,難怪客人雖有一身好修為,卻帶著濃郁的書卷氣。”
“好說!”
“擒下趙雲飛等人,是李客人你麼?”
“不錯!”
“我們娘娘原不相信,李客人一個能對付趙雲飛十個人,可是自從見到李客人以後,她相信了,不是他們十個太笨沒有用,是李客人的修為士高絕了。”
“好說。”
“聽說李客人是大內派來的?”
“不錯!”
“在京裡拿下額駙的,也是李客人。”
“拿額駙,我是跟隨玉貝勒行事。”
“無論如何,足見李客人受大內重用,我們娘娘讓我向李客人打聽個人。”
“公主請說。”
“當初拿鰲拜,敗玉貝勒,有個李豪,不知道跟李客人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沒想到李豪這兩個字,居然傳到‘平西王府’去了。”
“那是因為他所做的事驚天動地,名氣太大了。”
“聽公主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思告訴公主,李豪就是李詩,李詩就是李豪了。”
上房屋那女子話聲驚聲道:“我們娘娘說,原來竟是京裡那位高人當面,難怪,難怪,難怪趙雲飛、董勝武等都不是對手。”
“好說!”
“我們娘娘讓我再次請問,李客人是漢人還是旗人?”
李詩聞絃歌而知雅意,他道:“我是漢人。”
“漢族世胃,先朝遁氏。”
“不錯。”
“那我們娘娘就不懂了,李客人既是不折不扣的漢族世胄,先朝遺民,怎麼會為愛新覺羅氏賣力賣命?”
“我不是為愛新覺羅氏賣力賣命。”
“我們娘娘就更不懂了。”
“神州百姓已入虎口,難道讓他們再落狼吻!”
“李客人,我們娘娘說,‘平西王府’是為匡復。”
“然則何必當初衝冠一怒為紅顏!”
“我們娘娘說,李客人說得好,可是我們王爺已知後悔,所以他要贖罪。”
“真的麼?他是為天下百姓,還是為自己?”
“我們娘娘說,我們王爺絕對是為天下百姓。”
李詩淡然一笑:“我不是三歲孩童,不是你們王爺欺騙天下百姓,就是你們娘娘受他騙了。”
“我們娘娘不愛聽你這句話,你不應該這麼說!”
李詩再次淡然一笑:“我倒要奉勸你們娘娘一句,現在回頭勒馬,為時不算太晚…”
“我們娘娘說,你不要再說了,人各有志……”
李詩道:“既然如此,我只有依王命行事了。”
他飛身樸向了上房屋。
他聽見身後傳來董勝武的一聲驚叫!
他的身法不能說不夠快,尤其又是出其不意,照理說,上房屋裡的人絕躲不掉。
可是,理雖如此,事卻不然。
當李詩他閃電似的撲進上房屋的時候,他不由怔住了,偌大一座廳堂,那裡有人?
剎那間定過神,李詩再撲兩邊耳房,一樣,也是沒有半個人影,只是還聞得一絲動人的淡淡幽香。
娘娘,說話的公主,不知道是不是還另有別人,就這麼離奇的消失了。
二次定過神,李詩忙撲出上房屋,他不由為之又一怔,連董勝武也不見了。
電也似的搜尋莊院各處,整座莊院成了空莊院,一個人影也瞧不見,一點人聲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