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需要我送你到樓下嗎?”到了莫小悠居住小區的馬路對面,凌徹猛地踩了剎車,莫小悠向前傾了一下連忙端坐好:“我可不是刑昊,沒他那麼體貼入微。”
“啊?沒有,不是,謝謝。”有些語無倫次,莫小悠抖顫著雙手解開安全帶,然而當她開啟車門的那一霎那才突然回神自己今天找他的目的,尤其是剛剛他諷刺中提到了刑昊,給她的猜測增添了肯定:“凌…凌總,請問鴻宬關於……”
“明天中午十二點半,華府飯莊,你準時赴約。”打斷莫小悠的話,凌徹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又似乎並不想知道答案,總之擺明了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我……”除了此刻,她不認為她還有再開口的勇氣,何況,今天去見他本來就不是明智之舉:“不,我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所以不用了,您慢走。”
郭課的晉升如今還在順利進行,關於刑氏的問題,本月一結束她就要離開深圳了,房子已經找到買主,六十萬正在湊籠,等她離開以後,由她引起的風波自會消停,如若不是,她問了不僅沒任何意義,說不定還會引起凌徹的更加針對。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明天中午華府飯店不見不散!”凌徹拉住準備下車的莫小悠的手臂,一字一頓的說完便立即甩開,似是沾惹了□□般。
看著凌徹的跑車絕塵而去,莫小悠在風中落下一滴淚,凌徹,凌昊,明明同一個人,同樣的卓爾不凡,卻又相差萬里。
兩個人,一段情,兩年光陰,或多或少的在彼此相愛的歲月裡磨去稜角,除錯著頻率去適應對方,甚至連呼吸到最後都會變成相同的節拍,往往這些連自己都發現不了的點滴變化,卻在感情終結後發現自己早已回不去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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