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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估計早就屁顛屁顛的忙前忙後了。張俊石也不客氣,用手把那四個扳手逐一扳下,然後轉身就走,還沒到門口,卻聽老劉在身後說道:“把門帶上!”

張俊石暗自說了聲:我X,你真把我不當外人!

圍觀的人群之所以這麼興奮,是因為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那賈牡丹竟然當眾脫光了衣服,然後非常興奮的跑進了開著冷氣的房子內,在裡面手舞足蹈的也不知在幹什麼,索性文物局並不是只有賈牡丹一個人,一干屬下雖然不知道局長大人這突然間是怎麼了,一個個衝了上來,在外圍圍了一個人牆,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又有一個年青人不停的晃著賈牡丹的肩膀,想讓其清醒過來,可賈牡丹依舊自己跳得歡,臉上的表情幸福至極。

佈施以和圍觀的人群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文物局的人則一個個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臉憋得通紅,何曾見過賈牡丹發過這種神經,今天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了。

張俊石走到佈施以跟前,點了點頭,示意已經把冷風機的閥門關上了,看了看依舊手舞足蹈的賈牡丹,不由得眉頭一皺,說道:“想不到這女鬼的催眠之術竟如此厲害,當初我是不是也如他一般?”

佈施以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當初也是這般幸福的表情,這催眠之術能把人心底最幸福的時刻從新展現在眼前,說實在的,還真沒誰能抵擋得住,所以你中招也是在所難免。”

張俊石有些同情的看著賈牡丹,心說,還好自己當時沒有現場這麼多觀眾,否則的話還不如一頭撞死的好,卻不知這賈牡丹清醒過來之後會如何。

張俊石:“這催眠效果會持續多長時間?”

佈施以:“女鬼說一般輕微的香味也就持續個十分鐘,這賈牡丹已經耍了將近二十分鐘,想必女鬼對他特殊照顧,給他加量了。”

張俊石:“差不多就得了,我覺得有點過分了,那屋裡氣溫已經到了零度,他不穿衣服這麼折騰肯定會生病。”

佈施以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想不到會是這樣,我只是說讓那賈牡丹出醜,女鬼便問我,怎樣才算出醜,我就說讓他當眾脫衣服吧,可誰知這賈牡丹不光脫衣服他還跳舞,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又看了一會兒,張俊石似乎實在過意不去了,遂問道:“怎麼才能讓他醒過來?”

佈施以:“那女鬼說,疼痛或者用水潑在臉上,都能讓他醒過來。”

張俊石似乎有些心急,二話不說就向著賈牡丹走了過去,文物局的那幾名工作人員看見張俊石走了過來,剛想阻攔,卻聽張俊石小聲說道:“用針或者其他尖銳的東西扎他,或者拿水潑在他臉上,他就醒了。”說完,也不管對方是否聽明白了,自顧自的又走了回去。

似乎聽清了張俊石話裡的意思,可是手頭又沒有合適盛水的工具,看來只能扎局長一下,可用什麼扎呢,彼此互相看了看。那時候的工作人員,胸前都掛個小牌,證明自己是在文物局上班,而這個小牌便是用別針別在胸前的,如今找不到其他尖銳的東西,就只能用它代替了,其中一人把自己的胸牌摘了下來,然後舉著鋒利的針尖衝著賈牡丹的屁股就是一下,據說那裡肉厚神經少,打針的首選部位。

可能是過於著急了,下手的時候沒把握好分寸,那根別針扎進去足有兩厘米深,隨著一聲慘叫,賈牡丹整個人從地上跳了起來,突然的疼痛使他瞬間醒了過來,眼前的初戀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緊接著一股透骨的寒冷從全身各個部位襲來,凍得自己不停地哆嗦,再一看自己的身體,除了一個紅色的四角大褲衩子,已經近乎全裸。

還有比突然發現自己裸露在一大群人面前更恐怖的事嗎?尤其是在那個保守的年代,尤其還是文物局的局長,不過好在賈牡丹的反應還算快,在發現自己的糗樣之後,馬上轉身跑到房子裡面去了,儘管裡面的溫度凍得他無比難受。

屬下人將賈牡丹脫在外面的衣服揀了進去,幾分鐘之後,賈牡丹穿戴整齊從新出現在眾人面前,臉上的表情可以說難看至極,與之前的一臉幸福形成鮮明的對比。賈牡丹的目光掃過人群,看著這群依舊笑意未消的眾人,賈牡丹恨得牙癢癢,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佈施以和張俊石二人臉上。

見賈牡丹看過來,張俊石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佈施以則剛好與張俊石相反,不但沒覺得心虛,反倒做起了鬼臉,一臉挑釁的味道。

事實不言而明,自己方才的失態定是這二人搗的鬼,可儘管如此,自己又拿對方一點辦法沒有,尤其是那個佈施以,如今看來對方定有非凡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