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同意,我不能再讓步了。”
“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不去檢查,我可是很珍惜這把老骨頭的。行了,就這樣吧,小許,我就不跟你說了,沒事兒你也不要打擾我老頭子了,掛了。”
周老很乾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而電話那頭兒,許司令握著話筒,一臉的哭笑不得,老首長這麼大年紀了,仍然是年輕時的脾氣,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
掛了電話後,周老揹著手,說道:“小郭啊,聽到了吧,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你們要是不忙,就多待會兒,要是忙,那就該幹嘛就幹嘛,不要擔心我,我在這兒好得很,一個個就不要瞎操心了。”
郭師長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但是一時間又似乎沒什麼可說的了。他這次前來主要是奉了許司令的差遣,送幾位專家給周老檢查身體和貼身照顧老首長。既然許司令都說不用了,也就只能如此。
軍人的作風果然是雷厲風行。既然此行的任務已經完成,也就該歸隊覆命了。郭師長向周老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其他幾個小戰士和部隊軍醫也是如此。
郭師長拉過墨非,拜託墨非好好照顧周老。墨非對這位為了國防建設事業,鞠躬盡瘁了一輩子的老人很是尊敬,自然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
當太陽有些偏西的時候,幾輛軍車緩緩地駛離了古井村。隨之很快就有一則傳聞火速傳遍了整個村子。
“住在墨非家的的那個總是笑眯眯的老頭兒原來是個大官兒。”
“看人家,那麼大的官兒,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王副縣長不過芝麻大的一點兒官兒,卻牛哄哄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就是,就是,我每次看到這老爺子,和他找招呼,人家都是笑呵呵地回應。”
雖說大家都在知道周老的身份不簡單,但是淳樸的村民們既沒有逢迎,又沒有敬而遠之,從前是啥樣,現在還是啥樣。這一點令周老爺子十分的高興。
他最擔心的就是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後,戴著面具和他相處。那樣,不但他不舒服,估計對方也不好受吧。感受到村民由衷的熱情和樸實,周老爺子越發地喜歡這個寧靜的小村子了。覺得自己能夠來到古井村休養,還真是自己近來做的最明智的決定了。
有一次,一群老年人又在老槐樹下閒話。周老和趙五爺談起了這件事,不由得感嘆古井村的民風質樸。趙五爺聽後,捋著下巴上的雪白的鬍子,一臉的與有榮焉。
“正是如此,你們一個兩個的城裡人,才會選擇我們這裡居住啊。像墨小子,那麼俊的一個後生仔,不還是來了就不肯走了。”
頓了一下,趙五爺接著道:“說來也真是稀罕,咱們這兒本來很平常的,自從墨小子來了之後,就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他還真是咱們的福星哩,你這老傢伙不是也因為他才來這兒的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周老爺子聽到趙五爺這麼說不禁心中一動。他最近在村子裡走動,和村民混的很熟,自然對村子裡近來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對於古井村這一般變化,周老爺子也是從開始的難以置信到現在的滿腹狐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艱難的轉變。
老一輩的軍人都經歷過血與火的考驗,意志不說比鋼鐵還堅硬,卻也不會被輕易撼動。對於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自然更是嗤之以鼻。
想當年在戰場上,哪一個不是殺過鬼子,打過偽軍,真要有神神鬼鬼的,怎麼到如今也沒見到一個,不過在古井村看到這些個活生生的事實,也不由得周老心中化魂兒,這個是人力所能及的嗎?完全超越了人們的想象,體現了一種超自然的偉力,唯物了一輩子的老人也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這裡發生的事兒,卻是頗多蹊蹺之處,科學原理在這裡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這次,猛地聽到趙五爺提到了墨非,周老心中不由一動。想起墨非那一副雲淡風輕,自在逍遙的神態,就好像處於紅塵中的隱逸仙人,沒有一點兒的世俗之氣。挺拔如松,淡雅如蘭,這樣的氣質還真是不多見。
周老有一種錯覺,似乎每次進出墨非的小院子,都彷彿從一個世界步入另一個世界,雖然這種感覺並不明顯,但是卻真實的感覺到了。
當然,一般人是難以捕捉到這種奇妙的感受的。周老作為一位老將軍,一生出生入死,殺敵無數,對環境的敏銳感應可以說是一般人難以達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周老才在數次的敵人圍剿中,安全撤離。
面對這種疑惑,周老並沒有說出來,只是一直小心留意,卻是並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