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先前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太強,震懾住了空見大師,或許是空見大師養氣功夫很好,總之,此刻他沒有表現出一絲不快,面色平靜的看了滅絕師太一眼,他神色中透露出一絲可惜之色,道:“可惜昨晚沒有留住韋一笑,否則的話我們就不需要再次商討破陣之策了,完全可以憑藉張無忌的身份之便除去白眉鷹王,讓魔教失去一大戰將,從而使得主陣之人缺員,大肆減弱陣法的威力。如此一來,便可讓本就是殘陣的陣法不攻自破。可惜,可惜。”
這番話確實在理,配上空見顯露出來的神色,常人自不會覺得其話中有話,但聽在在場眾人耳中,特別是心性不大好的滅絕師太耳中,話裡話外只有一個意思,無非就是說她的祖師應該在出手之初就拿下韋一笑!這是在責難她!
別說此事牽扯到開派祖師,即便沒有,滅絕師太也不會忍受這種在她看來是冷嘲熱諷的話,她的面色在空見大師話未說完之時就變了顏色,一張佈滿褶皺的臉無比的陰沉,渾身散發著一股蘊有怒氣的寒意,空見大師話聲才落,她嘴裡就傳出一聲冷哼,尖聲道:“老禿驢你什麼意思?自己沒本事抓到人,反而責難起我來了!”
在場之人都知道滅絕師太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任由她鬧下去,絕對是沒完沒了!儘管他們也覺得出現這種情況的大部分責任在她峨嵋派身上,卻不得不站出來打圓場,免得對策還未商量出來,內部的矛盾卻是越鬧越大。
勸說之人都是德高望眾之輩,身份地位並不比滅絕師太差,若是一次性駁了這麼多人的面子,就算表面上爭了,暗地裡也是一個輸字,而且是輸得一敗塗地的那種。
為了不犯眾怒,滅絕師太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得收斂一下,鼻孔中傳出一聲冷哼之後便不再說話,但她依然不想輕易放過對方,目光如刀一樣不斷颳著空見大師。
面對這種赤果果的憤怒冰冷目光,空見大師眉頭直皺,卻不好表現出來,滅絕師太是個什麼得德大家都知道,若是他再出言針對的話,哪怕有眾多同輩之人出口勸說,只怕這妖尼姑也不會如剛才那樣善罷甘休!
真是晦氣,真不該逞一時之快出言諷刺她!空見大師暗地裡大叫晦氣,眉頭跳個不停,面上卻一臉的慈悲之色,雙手合十喧了一聲佛號便強忍心中的不岔無視了滅絕的存在,轉而對其他人道:“不知道各位還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若是實在不行,我們也只得強攻了。”
“要是強攻的話,我們的損失就太大了,即便得到了丹方與陣法,短時間內也無法恢復元氣,若是其他門派趁虛而入,聯合起來對付我們,我們很可能會落得門派被滅的下場!我不同意強攻!”武當派宋遠橋當即發出了反對的聲音。武當派本就不願淌這趟混水,卻苦於開派祖師張三丰真人欠少林派人情,只得無奈響應少林派號召前來結盟。此刻少林派竟想強攻,他不得不站出來反對!
少林派家大業大,事後或許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與衝擊,但他武當派才創派多久?若非有著張三丰這個無敵強者,只怕其他派早就打上門來了!好不容易培養出一些可造之才,豈能如此輕易就損失在這在他看來毫無意思的事情上?!
宋遠橋毫不留情面的反對聲音讓場面一片沉寂,顯得有些冷場,這時,華山派的主事人站了起來,他捻著下巴上的山羊鬍,淡淡笑道:“陣法這東西確實玄奧莫測,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以弱擊強之法,只要我們同時出手攻擊,破掉一個殘缺之陣還是有很可能的,儘管會受來自陣法的劇大反彈之力,但損失起碼可以減小一半!當然,若是師太肯拿出倚天劍,我想破陣之事將毫無懸念,必毀在我們合力催動的倚天劍之下!”
不提倚天劍還說,一經提起,本就心中有氣的滅絕師態頓時暴發了,她陰沉著一張如同樹皮似的老臉,雙眼閃爍著逼人的寒光,咬牙切齒的恨聲道:“別給我提倚天劍,這宗寶物已經不在我峨嵋派手上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恨恨的目光直盯著武當派宋遠橋幾人看,其中蘊含的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倚天劍在武當派手中!
這間房間裡,武當派的人並不多,加上宋遠橋也就三個人,或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多見見世面,三人中有一人是宋青書!其他兩人一臉迷惑與憤怒之時,宋青書則面色微變,在滅絕的盯視下,他搶在宋遠橋與二師叔開口前站了出來,一臉憤恨的說道:“倚天劍也在不我武當派,三師弟葉蕩搶了倚天劍後就一去不返,已經叛出了武當派,我們雖有追查其下落,卻一直都沒有查到。”
葉蕩實力強大,天資絕世,說起來是三代弟子中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