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安慰道:“你才剛學,能背下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寫字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爹爹今晚教你。”
“好,多謝爹爹。”
阮嘉定寫的是臺閣體,當然在時下人看起來毫無新意,但這卻是應試最佳的字型,他教蜜娘十分盡心,比薛先生更要仔細。
這也正常,閨塾有七八個女學生,爹爹只教自己一個,當然不同。
父女二人在旁寫字,定二奶奶則在一旁做著針線,十分溫馨。
阮嘉定見女兒寫的認真,忽然想起一事,小心問起:“蜜娘,近來有沒有做夢?”
“沒有。”
阮嘉定有些失望。
但他也想的開,有一次天機就成,若是再多了,恐怕也會折壽,到底不再提此事了。
一夜無夢,蜜娘次日早起,忽然跑到爹孃房裡,阮嘉定還嚇了一跳。
還好他們夫妻因為定二奶奶有孕在身,幾乎沒什麼太過親密的舉動,但是偶爾親親抱抱還是有的,萬一被女兒看到可不好,須知女兒今年七歲了,和小孩子不同了,正欲呵斥時,只聽蜜娘道:“爹爹,我又夢到白鬍子老爺爺了。”
雖說李冠日後會中進士,李冠之父更是入閣做了多年次輔,但是李冠早有青梅竹馬的心愛女子,當年她得封賢妃,選的冊封的大學士更是李冠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