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是更加不可饒恕的罪行。
修長的手指緊緊抓著桌沿,卻怎麼也遏制不住心底叫囂的名為銀蕩的獸。
沉默中,有人一根根地掰開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揉著。
我可以,把你眼裡的情緒理解為憐惜嗎?
黃昏,是個逢魔之刻,人們摒棄道德的偽裝,真心地流露出慾望。
蕭逸,也受到了蠱惑,輕輕地將他翻過來,細細地吻上了他的鎖骨。
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懷暖的心裡,對xing愛只有深刻的痛苦回憶,這難得的柔情,更是企圖吞噬他的自我意識的惡魔。
吻到一滴滾燙的淚水,詫異地抬起頭,看到一貫麻木的臉上刻著濃重的哀傷。
“怎麼……”
“請您……別再戲弄我了好嗎……”說完之後便閉上了眼睛,語氣十分的不確定,蕭逸甚至懷疑他還沒有說就已經覺得不可能了。
戲弄?他覺得這是在戲弄?!
怒火以另一種不正常的形式平靜了下來,早在很久以前,蕭逸在極怒的時候便會突然冷靜得成為第二個人,找到另一種出口。
蕭逸戲謔地笑道:“戲弄,犯得著?這樣吧,再做一次,你來服侍我,我滿意了就告訴你關於那個小乞丐的事。怎麼樣?”言語之間是一種自信,一種篤定,冷靜而殘忍。
這是個捕獸夾,他只能往裡跳。
顧不得去管股間的粘膩,就著滿身的狼藉,俯身跪了下去,小心恭敬地開始伺候氣蕭逸的寶貝。先是用手,揉捏挑逗,那過程無一不是如蕭逸背到爛的教科書一樣標準。蕭逸耐著性子冷眼看著。
老子倒要看看,今時今日,你能為了別人做到哪一步?
直到他開始張開嘴,準備含進去的時候,蕭逸捏緊了拳頭剋制著一掌拍碎其天靈蓋的衝動。這是要幹什麼,他蕭逸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用別的男人來威脅了?
一把掐住他的下頜,慢慢地抬高,“這麼想知道?才處了多久?養不熟的狼崽子啊,十年,還抵不過一個月是吧。”
“大哥如果沒事了的話,我想先回去了。”
“不想知道了?”
“我大概已經知道了……其實他不在這裡對不對……其實無所謂,我只是想再服侍大哥一回……大哥以後要多費心自己留意了,我走了……”懷暖臉上的笑意帶著破釜沉舟的悲涼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