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平雙手合攏,做出了‘千年殺’的動作。譚義立即心領神會,尷尬的連忙認著錯。
說是認錯,但卻也有威脅之意。
“何小子,我已經賠不是了,你別再這樣了,這裡有那麼多人看著呢。”譚義緊張的說道。
“我來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出手,我就不說了!”
聞言,何平嘴角突然劃出一道弧線,索性也不給這老傢伙跑的機會了,直接招呼了上去。
“何小子,你”
下一秒,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迴盪在走廊裡,瞬間吸引了過往行人的目光。
有笑出聲的中年人,有憋著笑意的年輕人,有尷尬捂住臉的婦女,也有吶喊繼續的老大爺。
何平也懶得去理會周圍人的目光,覺得一擊不解氣,隨即又用千年殺招呼了上去。
“呦吼吼我服了,我徹底服了。何小子,別暴了,痔瘡都快破了!”譚義吸溜著嘴,欲哭無淚的說道。
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居然會被人開了後門。而且,就是眼前這個不講武德的何平。
這特麼的,找誰說理去!
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何平瞬間覺得神清氣爽,於是看著譚義老先生挖苦的說道;“都這把年紀了,還這麼缺心眼!”
“我上次是怎麼跟您說的,不要沒事就創造條件讓我利用。這下可好,非要自討沒趣!”
“龍國的武器那麼多,您偏要練劍。您上劍不練,偏要練下賤!鐵劍不練,偏要練淫賤!”
“恭喜啊!您終於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賤人!而您也沒有辜負這個境界。”
“別說了”譚義剛開口說著,來自菊花的疼痛又不得不讓他面部扭曲。
“呦吼吼何小子,你是真不當人子啊!我都這把老骨頭了,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就您這還老骨頭?”何平玩味的笑了笑,輕聲道;“我聽說,您老經常帶著嚴老先生去洗腳。”
“而且”
“打住,打住!”譚義連忙上前捂住了何平的嘴,與圍觀的人相視一眼後,推著人迅速走開了。
醫院大廳外的走廊下。
此時的何平正蹲在地上抽著香菸,直至譚義老先生拿來了兩把雨傘過來,他這才站起了身。
“您老之前說,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何平好奇的問道。
“現在知道著急了?”譚義玩味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何平連忙搖著頭砸了咂嘴,隨後走向菸灰箱把菸頭丟了進去。
然而,等他轉過身來後,卻又笑眯眯的雙手合攏。
見狀,譚義嚇得連連後退,緊張的哆嗦道;“小子,我說還不成嗎?你可別在搞我了。”
“說實話,您老並不是我見過的人中頭最鐵的!但卻是最犯賤的人!”何平無語的說道。
“行了,別墨跡了,趕緊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半個小時前有一位漂亮的女生找到了我,說是來找你的。”譚義淡淡的說道。
“當時你在接受採訪,我就讓她等你,但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告訴我便走了。”
“臨走前,她跟我說是來給你送救命的藥材的!”
“救命藥材?”何平愣了愣,轉念想到了自己身體的問題,不由得心跳加速。
“那她有沒有告訴您,什麼時候再過來?”何平急促的問道。
“沒有!”
“唉!那還真不湊巧啊!沒趕上趟。”何平失落的說道,隨後背過身去看向了落下來的雨滴。
“呵呵!這有什麼好失落的。”譚義笑眯眯的說道。但接下來補充的話,差點就讓何平再次使用千年殺,暴他的肛。
“那姑娘是沒告訴我什麼時候再來,不過呢,她跟我說會去你現在住的地方等你。”
“”
臥室內。
正坐在桌前看書的田繼祖,忽然聽到了一名女子的喊聲,於是抬起屁股往窗外看了一眼。
只見,一位長髮飄逸穿著休閒裝的女子,右手拿著幾把雨傘正站在院門的走廊下喊著。
而她的左手,拉著一名小女孩,小女孩的左手也拉著一名年齡相仿的小女孩。
兩名小女孩一人扎著小馬尾,一人鬆散著頭髮,穿著一樣的衣服,鞋子也是一樣的。除了長相有些不同外,就連揹著的小書包也是一樣的。
見狀,田繼祖緩緩得摘掉了老花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