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露兇狠之色的何平,杜衡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哆嗦著身體一陣後怕。
他並不是懼怕何平的威脅之語,而是被對方一腳踢爛書桌的力道所震懾。
書桌可是由上等木材紫檀木製作而成的,木質密度僅次於鐵,竟然沒有擋住一腳之力。
一時間內,杜衡的大腦完全被恐懼佔據了,看向何平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是,當杜衡從恐懼症走出來後,書桌的破碎讓他心痛的快要滴出血來了。
那可是價值幾十萬塊錢的東西,要是輕易的放過對方,他的臉還往哪擱?
再者說,他混跡商場這麼多年,黑白兩道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認識了不少。
這一次都被欺負到家了,要是不讓對方脫層皮的話,實難消除心頭之恨。
“小逼崽子,不要以為力氣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的臉是臉,老子的臉就不是臉了?”
“年輕氣盛可不是好事,要清楚故意損壞別人家的東西,那可是要賠償的。”
“特別是這張紫檀木書桌,價值幾十萬塊錢。要是定性的話,你要坐牢的。”
“還有,有些人是你這輩子都無法撼動的。有種就不要走,看我怎麼治你。”
說罷,杜衡連忙掏出手機並撥打了一個號碼。
然而下一秒,何平在說出聒噪兩字後,便毫不猶豫的賞了杜衡一個大嘴巴子。
手機被打掉不說,杜衡的嘴角也順勢溢位了鮮血,更是把杜衡打的懵圈了。
待回過神來後,杜衡立即撿起了地上的手機並放了一句狠話。
“你很勇,真的很勇。有種就待在這裡不要走,看老子不叫人廢了你的胳膊。”
“行!我在這等著你喊人。”何平冷笑道。
見何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杜衡冷哼一聲後便氣鼓鼓的走開了。
再也看不到杜衡的背影,何平這才放鬆身體忍不住的苦著臉齜牙咧嘴。
準確的來說,是剛才踢爛桌子的右腳腳面傳來的痛疼,讓他後悔大意了。
脫掉了鞋子和襪子,映入眼簾紅腫的腳面,一時間內讓何平苦笑了起來。
確認了骨頭無礙,他這才從懷中掏出金針盒,隨後取出金針給腳面紮上了幾針。
半個小時後。
坐在沙發上小憩的何平,似乎聽到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隨即睜開了雙眼。
不等他起身,杜衡跟一名中年警察率先走了進來。前者露出了一副得意的姿態,後者卻是一臉嚴肅。
緊接著,又有三名穿著制服手拿皮棍的年輕警察,面露兇色的走了進來。
看著來人的架勢,何平旋即冷笑了一聲,不慌不忙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杜衡咬牙切齒看了何平一眼,隨後對著身旁的趙連慶說道;“趙隊長,就是這小子擅闖我家裡。”
“此子不僅威脅恐嚇我,而且還破壞了我家中一張價值幾十萬塊錢的書桌。”
說罷,杜衡指向了被踢爛的桌子繼續說道;“吶!就是這張紫檀木書桌。”
趙連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兇狠之色看向了一臉淡定的何平。
“小子,你私闖民宅,又故意毀壞他人鉅額財物,這個罪名可不輕啊!”
“別裝深沉了,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平若無其事的吐出了一口煙氣,歪著嘴冷笑了一聲道;“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
趙連慶冷聲道;“我們現在可是在執行公務,你要是拒絕配合的話,又會多加一條妨礙公務罪。”
“你還年輕,我卻你不要自誤。”
說罷,趙連慶對著下屬擺了擺手。而三名警察,立即心領神會朝著何平走去。
其中一名警察,還掏出了手銬。
然而下一秒,一道身影毫無徵兆的飛出去幾米遠,頓時讓趙連慶跟杜衡瞪大了雙眸。
見同事被打,另外兩名警察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掄起皮棍朝著何平砸了過去。
幾秒後。
隨著兩道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書房內,趙連慶震驚的不得不掏出了手槍。
緊接著,趙連慶大喝道;“立即停止犯罪,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否則別怪子彈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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