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莫不是恩師”
腦海中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大膽的猜測,何平嘴角微微上揚看向了譚義老先生。
緊接著,他試探性的問道;“呵呵!我想知道,袁半仙老先生是您什麼人?或者說他和您是何種關係?”
“袁半仙?”譚義愣了愣,好奇的問道;“莫非這位袁老先生,也是一位醫術高超的中醫嗎?”
“原來您不認識他啊!”何平尷尬的笑了笑,並未過多的解釋,旋即又問道;“那個李青山老先生,您是否認識?”
聞言,譚義嘿嘿一笑,挺直腰板自信的說道;“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不錯,李老先生正是我的師公。”
“師公”何平詫異的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隨即沉下眼瞼陷入了沉思中。
他剛才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卻沒想到還真是恩師告訴譚義老先生自己會醫術的事。
而譚義老先生居然是恩師的徒孫,卻不是徒弟。再加上對方並不認識袁半仙,反而認識李青山
這就讓何平更好奇了。
“爺爺的名諱,也只是恩師借用的罷了,為什麼到了譚義老先生這裡,看似就理所應當呢?
“天元針法說是祖傳下來的,可為什麼恩師會有第六針和第七針的口訣呢?”
“莫非恩師是爺爺的徒弟?還是說,恩師和爺爺本就同出一門呢?”
“又或說,以恩師的年齡來看,莫不是爺爺的恩師?為了隱瞞什麼,所以才說是祖傳的?”
想著想著,何平一陣頭大。關係太亂了,而他光靠猜測是理不清頭緒的。
待喝了一口茶水後,何平一本正色的說道;“譚老先生,我心中有幾個疑問,就是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呵呵!有什麼想問的,你儘管問,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譚義堅定的說道。
聞言,何平故作咳嗽了兩聲,輕聲問道;“是這樣的,我想知道,您是否會天元針法?”
“會!”譚義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您會天元針法第幾針?”何平再次問道。
“呃呵呵!我學了近二十年,也才學會第二針。”譚義苦笑道。
“二十年”何平驚訝的愣了愣。
要是按照譚義老先生的年齡來算的話,應該是從六十歲左右才開始學天元針法的,或許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的。
在沉思了兩秒後,何平又問道;“那您的師傅是誰?”
聞言,譚義笑了笑,但心中卻不是滋味。隨後,他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並細細品味了一番。
關於何平所問之人,譚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說李青山老先生教了他天元針法,但並未被承認。
總不能說是自己舔著老臉想跟李青山老先生攀關係,所以才編排個徒孫的名頭吧!
要不是前幾天,他收到了李青山老先生的來信,做夢都不會想到,能入老先生法眼的人居然這麼年輕。
聽說醫術也很厲害,這才讓他有了想要見上何平一面的想法。
但現在何平突然這麼問,反倒讓譚義犯了難,就算胡說個名字,日後也肯定會被拆穿的。
見譚義老先生一臉苦逼的樣子,何平知道對方剛才說謊了,也懶得去拆穿。
緊接著,他心生一計,淡淡道;“譚老先生,想必您應該知道了我是李老先生的徒弟吧!”
譚義點了點頭,感慨道;“五天前,我收到了師公他老人家的來信,信中有提到過你。”
“當時,我還以為師公是在說笑呢,沒想到居然會是真的。”
聞言,何平立即捂著額頭抿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
待情緒平復下來後,他看向譚義老先生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您已經知道此事,那我也不在拐彎抹角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是我國承載了幾千年的傳統美德,其中的分量您應該深有體會,我也不在細說了。”
“我是李老先生的徒弟,而您又是他老人家的徒孫。這麼算起輩分來的話,您是不是該喊我一聲師叔呢?”
聽到這樣的話,譚義當即錯愕的看著何平。
他現在終於想明白了,拐彎抹角說了那麼一堆話,感情這小子就是為了給他下套啊!
“他大爺的,自己剛才還說只是年齡上佔了這小子的便宜。”
“沒想到,這小子一副人畜無害的面相下,居然還隱藏著這樣的小心機。”
“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