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著老者細說那場血與淚的戰爭事蹟,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不久後。
兩道不同的警報聲響起,瞬間破壞了現場的氣氛。雖說幾人聽得意猶未盡,但也只好作罷!
而救護車和警車,兩方人員就像是商量好似的,一前一後來到了事發現場。
昏死過去的黑人,很快被抬到了救護車上,那兩名受了些皮外傷的民警也跟了上去。
面對七名民警的‘盛情邀請’,蕭天放不卑不亢的掏出軍官證遞向了警銜最高的民警手中。
二級警司警銜,相當於中尉軍銜,這位民警應該就是這雲黎古鎮派出所所長。
論個頭、長相以及身份,此人不如蕭天放。但要論年齡,兩人都是差不多大。
僅僅過去了兩秒,對方便變了一副嘴臉,不僅讓下屬收起了吃飯的傢伙,還對著蕭天放 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
“上校同志您好!我叫王懷仲,是雲黎古鎮派出所所長,很高興能見到您。”
“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深表遺憾,但作為人民警察自然要一視同仁,還希望您和您的同伴能配合我們”
不等王懷仲把話說完,蕭天放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因為他看到何平已經掏出金針扎向了老者的腳踝。
見狀,王懷仲連忙閉上了嘴,順著對方的眼神看向了一旁正在施針的人兒。
老者的腳踝受過槍傷,這是毋庸置疑的。之所以會變成瘸子,那是因為韌帶嚴重受損了。
畢竟那個年代的醫療條件有限,即便是做了手術,韌帶受損的位置也不可能修復的。
哪怕是現在的醫療技術,也不可能會令槍傷造成的韌帶損傷完好修復。
面對這種棘手的傷情,何平很清楚,光靠針灸是醫治不好老者的腳踝,只能為其減輕傷痛。
要是使用陰陽斷續膏的話,倒是完全可以修復韌帶受損的問題。
對於他來說,時間倒是有,只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別人不會給他太長的時間。
大概過了五分鐘。
何平這才拔掉了紮在老者腿上的金針,隨後笑眯眯的說道;“您老現在可以丟掉柺杖,走兩步試試看!”
感受著腳踝的痛疼明顯有所減輕,甚至有一股灼燒感,老者很是信任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緩慢的站起身來後,便小心翼翼的嘗試走了一步。
一步、兩步、三步
不一會的功夫,老者便走了十二步。此時此刻,他那顆激動的小心臟都快竄出來了。
“我我這是能走了嗎?”老者手足無措激動的看著何平,難以置信的問道。
何平苦笑了一聲道;“這只是暫時的,但也能保證您五天內可以不用拄著柺杖。”
聞言,老者喜出望外的說道;“這五十年來,我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像正常人行走一次。”
“如今得以實現,別說是五天了,哪怕只有十分鐘時間,我都心滿意足了。”
聽到這樣的話,何平感慨的問道;“蘇城市區內有一條和平街,您老有聽說過嗎?”
老者連忙回應道;“你是說邊緣地帶的那條和平街嗎?如果是的話,我倒是去過幾次。”
“每一次去,我都是到一家叫做濟世堂的醫館去看腳踝。可惜,都是無功而返。”
何平笑了笑;“這趕巧了不是,我現在剛好是那家醫館的坐堂中醫。”
“等過兩天,您可以去濟世堂找我。到時候,我會幫您徹底實現願望的。”
“你你的意思是說,這腳踝能徹底醫治好?”老者瞪大著雙眸,震驚的問道。
“當然能!”何平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您老先忙著吧,我去處理接下來的事。”
“好好好!”
隨著老者話音落下,何平走向了王懷仲面前。幾人簡單的聊了兩句後,便上了警車。
礙於蕭天放的身份,王懷仲這個派出所所長,倒是親自當了一回司機。
然而,當王懷仲得知了蕭天放同伴的身份後,開著車差點與迎面而來的車相撞。
他這是被嚇得!萬萬沒有想到,如此年輕的一位人兒,居然也是一位上校。
就憑兩人的身份,就是管轄他們這個區的公安局長,也沒有兩人的級別高。
面對這兩尊大佛,王懷仲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心中更是認定了兩人就是燙手山芋。
哪怕是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