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平哥”
似是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躺在後排座椅上睡著的何平,很是不情願的醒了過來。
在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景象後,他便一臉不悅的問道;“你把我叫醒,不會是想叫我尿尿吧?”
“呃你要是想方便也不是不可以!”毒蠍應了一聲,隨後把車開進了應急車道里停了下來。
見何平白了自己一眼,毒蠍苦笑著解釋道;“從導航來看前方二十公里處,已經出現了嚴重堵車現象。”
“如果繼續前行的話,可能要堵上幾個小時。而前方三公里處,便是下高速的路口。”
“下了高速就是岷縣,過了岷縣行駛五十公里就是蘇城市了,我建議咱們還是下高速繞行吧!”
說罷,毒蠍的肚子不爭氣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反抗聲。而何平的肚子,像是聽到了呼喚,也跟著叫了幾聲。
見狀,兩人尷尬的相視一笑,隨後何平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顯示的時間。
“快要中午了,那就從前方下高速吧!順便找家飯館去吃飯。”
“好的!”
臨近下午一點鐘。
早已吃完午飯的何平跟毒蠍,在休息了近半個小時後,兩人這才繼續趕路。
大概行駛了五公里左右,前方黑壓壓的一群人不知在圍觀什麼,深深吸引了何平的目光。
待車子停下來後,何平這才看清起碼有百十號勞動力,手中紛紛拿著各種農用工具。
而圍觀的地方,竟然是這岷縣的公安局。
就在公安局大門口,赫然還站著幾十名手持皮棍以及防護盾的警察,正嚴陣以待。
見狀,何平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因為,他從人群中聽到了婦女的哭聲,而哭聲中又夾雜著含媽量極高的怒罵警察之聲。
敢明目張膽拿著鐵製的農用工具與警察對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許是拿不到工錢,這些警察不作為。許是拆遷款沒談攏,遇到了強拆
否則,普通老百姓又豈會吃飽了沒事幹,非要跟這些吃皇糧的人對著幹呢?
毒蠍明白何平的用意,在車子停下來後,便連忙下車去找人詢問了一番。
沒多久,他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後便回到了車裡。
看著毒蠍沉重的神色,何平一臉嚴肅的問道;“看你臉色這麼難看,是瞭解了一些令人髮指的事嗎?”
“嗯!”毒蠍點了點頭,補充道;“據說是前兩天,三名喝醉酒的年輕男子,當街打死了一位老人。”
“而這位老人,是從南越反擊戰中活下來的老兵。”
“警局距離事發地點也就十分鐘的路程,路人幫忙報警後,過了近一個小時警察才趕到。”
“至於那三名行兇者,早已逃之夭夭。不過呢,第二天便去警察局自首了。”
“就在兇手指認現場的時候,昨晚的數名路人卻是紛紛表示,這三人不是行兇者。”
“見事情敗露後,警察局的領導非但沒有給個合理的說法,反而把老人的屍體私自拉去火葬場處理了。”
“我還聽說,昨天夜裡有一群手持兇器的歹徒,闖進了受害者家裡面。”
“但由於驚動了相親鄰里,所以那些歹徒並未得逞,也就有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幕。”
說罷,毒蠍悲憤的哀嘆了一聲,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碰到這種事,就是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緊接著,他意難平的看向何平一臉鄭重的說道;“平哥,你之前不是說過麼。”
“像遇到這種為民除害的事,只要碰到了就會幫著解決,你應該不會食言吧!”
“那位可是參加了南越反擊戰活下來的老兵,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他辛苦保衛的人給打死了。”
“這種人渣和敗類,就該千刀萬剮!”
聞言,何平也是悲憤的哀嘆了一聲,心中更是意難平!
正如毒蠍所說,那位老兵沒有死在戰場上,最後卻被自己保護的人給打死了。
而作為人民警察,非但沒有為其伸冤,反而幫著犯罪份子逃脫法律制裁,這就讓人更意難平了。
隨後,何平目光堅定的說道;“你就是不提醒我,我也不會撒手不管的。”
“你放心,不管那三人是何種身份和背景,只要有我在,我定會讓他們伏法的。”
“走吧!先回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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