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大廳裡。
此時,田秋婕跟唐芯兩人站在窗前,看著叫苦連連的何平,卻樂得合不攏腿。
她們把孩子哄睡後,就一直沒閤眼。特別是聽到了今晚有人要來殺何平的訊息,更是擔驚受怕。
如今又聽到事情已經解決了,兩女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大爺的,你們七個還要不要臉了?要不是我的胳膊受傷了,豈會容”
“哎呦臥槽!這是哪個老幾,能不能不要抓我下面的那根東西”
“日了狗了,能不能不要插人的鼻孔?你們好歹是軍人,怎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呢?”
“呦吼吼千年殺你們居然也用啊!別捅了,褲衩子要破了”
“得得得!論無恥我是比不過你們了。都別打了,我服了,我服了還不成嗎?”
隨著何平求饒的話音落下,屋內傳來的一道聲音,讓利刃小組七人這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看著七人笑得那麼淫蕩,何平心酸的都想哭了。
先前被四人對付,他本來是佔優勢的,也沒敢下重手。但沒想到的是,剛從院外回來的三人也加入了戰場。
由於雨量過大讓他睜不開眼睛,一不留神胳膊上的傷口被死死的揪住了,就連褲子也差點被人脫掉。
要不然的話,豈會輕易被這些人得逞,更是被走了後門呢。
“知不知道,你們徹底傷害了我那脆弱的心靈。那可是千年殺啊!屎都快被捅出來了。”
“我他媽的是一個男人啊!又不是女”
突然聽到二樓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何平立即閉上了嘴,抬頭看了一眼。
隨後,他夾著屁股往客廳裡走去。而那七名利刃成員,緩緩的跟了上去。
剛走到客廳裡,何平便看到田繼祖老先生一臉的壞笑。這可把他氣得的呀,鼻孔都冒煙了。
“呵呵!您老藏得可真深啊!”何平剛在凳子上,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瞧你這話說的,要不是我安排人來解圍,你認為自己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跟我說話嗎?”田繼祖玩味的說道。
“呵!我要不是身邊多了掛念的人,早就跑得沒有人影了,又何須您來替我解圍一說呢。”
何平撇著嘴冷聲道,隨後看了一眼蹲在地上那位叫做高強的男子。
“這人是誰?也是來殺我的嗎?”
“是,也不是。你想知道什麼,問他就是嘍!”說罷,田繼祖站起身來,看向了毒蠍。
“那名活著的僱傭軍現在在哪?”
毒蠍連忙回應道;“回首長的話,人被押解在車上看著呢。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人帶來。”
“先不用了。”田繼祖輕聲道;“如果你們無法從那人的口中得到重要的資訊,那就再把人交到何平手上吧!”
“是,首長!”
“對了,你們中有人受傷沒?”田繼祖關心的問道。
“有,但傷的不重。”毒蠍鄭重的回應道,看向了何平。
見狀,何平白了毒蠍一眼,無語道;“你看我做啥?人又不是我傷的。”
“呵呵!你還別說,那位受傷的戰友還真是出自你之手。”毒蠍苦笑著說道。
“我剛才檢查過了,肋骨應該斷了兩根。何醫生,這醫藥費你是不是應該出?”
看著毒蠍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何平緊皺著眉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他的記憶中沒有打鬥的痕跡,只記得有個戴著夜視鏡的人出現過,但就是想不起說過什麼話。
此時此刻,何平突然覺得自己的記憶應該是殘缺了。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只能想到會不會是那一針不明液體的某種副作用。
見何平沉默不語,田繼祖苦笑著搖了搖頭,看向利刃小隊七名成員輕聲道;“今晚,辛苦你們了。”
“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吧!記得明早過來找何平報銷醫藥費。”
“今晚應該損壞了不少莊稼,明天你們去問一下是誰家的地,損壞的費用也找何平報銷。”
“是,首長!”說罷,毒蠍看向了小隊成員。隨後朝著田繼祖老先生敬了一個軍禮便都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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