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何平便享受著雨水的洗禮,大搖大擺的往維修廠西邊走了過去。
大概走了一公里,前方兩棵樹之間,一陣嗡嗡的聲響傳進了何平的耳朵中。
對於這種聲音的來源,以何平的見識,非常確定那就是無人機發出來的。
為了不被引起懷疑,他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大搖大擺往前走去。
幾分鐘後。
草叢中一瞬即逝的亮光,讓何平不禁停下了腳步,隨即做出了撒尿的動作。
大概過了兩分鐘,見亮光再次出現,何平咧嘴一笑後便弓著腰摸了過去。
被數棵灌木遮擋住的小房子內,此時一位男子,正對著手機影片中一位美豔的女子,做著不雅的動作。
許是被精蟲上了頭,就連小屋的房門被開啟了,都未能澆滅男子小腹下的那股邪火。
“呵呵!人工手感真的令你這麼上頭嗎?”何平笑眯眯的問道。
“這女的長相和身材都太好了,可惜只能隔著螢幕意淫。”男子想都沒想,陶醉著回應道。
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睜開了雙眸。
當男子看到眼前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時,嚇得擎天柱當場萎縮了;“你你到底是”
啪!
不等男子把話說完,何平忍不住的賞了對方一個大逼兜。見一個不過癮,他又賞了對方一個。
被打的男子,此刻眼冒金星,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見狀,何平立即掄起刀背手打向了對方的後腦勺。而男子,也當場昏死了過去。
捆綁好男子後,何平便走出了小屋。隨後,他順著草叢繼續往西摸了過去。
“小呂,現在已經過了凌晨,可以收工了。”
突然收到這麼一條語音訊息,上眼皮和下眼皮早已打架的呂小天,立即來了精神。
在隱藏好作案工具後,他便興沖沖的開啟了房門。
然而,讓呂小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走出房子腦勺便被人打了一下。
幸好有防護帽保護著,並未讓對方的這一擊得逞。
趁著來人甩手的空隙,呂小天就像是脫韁的野馬,順著叢草一個勁的往西竄去。
聽著對方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何平微微翹起了嘴角,隨後牟足力氣跟了上去。
隨著路燈突然熄滅,兩個人影就這樣在黑暗中穿梭著,偶爾讓路過的車輛加速前些。
大概奔跑了五分鐘。
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呂小天,在求生的慾望下,並沒有放棄甩掉對方的念頭。
原本以為藉助這漆黑的夜色,就能甩掉追他的那個人,沒想到對方還是能尋到他的位置。
心中不僅把追他的人祖上十八代都給罵了一個遍,更是想不通會是誰對他下手。
他也才來到這個地方工作沒幾天,也都是在晚上出來工作,自認沒有得罪什麼人。
片刻後。
呂小天腦袋靈光一閃,最終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汽車維修廠的老闆,不想發他工錢,想卸磨殺驢
眼看著身後的人影就要追上來了,呂小天索性也不跑了,使出渾身最後一絲力氣爬到了樹上。
“呼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追我?”呂小天喘著粗氣,緊張的問道。
聞言,何平瞬間瞪大了雙眸,抬頭看向了樹上的人影。
並不是因為對方所說的話讓他很詫異,而是對方的聲音,讓他有種熟悉感。
呂小天呂天?
緊接著,何平在點燃一根香菸後,便慢悠悠的詢問道;“你老家,是不是平江市河陽縣的?”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呂小天詫異的問道,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這個聲音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呵呵!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還知道你父親是河陽的一把手,好像叫呂達。”
“你你是何平?”
何平嘿笑了一聲道;“既然咱倆都猜到了對方是誰,你覺得自己可以躲在樹上多久?”
“呵呵!沒想到還真是你。”呂天苦笑了一聲,突然覺得身心輕鬆了不少。
之前賺了那一筆錢,被他用來買了自己的命。為了不連累父親,才想到用化名進入這家維修工廠做工。
本想著攢點路費回家的,只是沒有想到,就這麼巧合的遇到了自己的仇人。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我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