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讓剛睡了不到半個小時的王文兵,驚醒了過來。
王文兵是這河陽縣交警大隊隊長,今年42歲,身高在1米7左右,膝下有一子正在讀高中。
從面相來看,王文兵屬於那種尖嘴猴腮、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無可厚非容貌是父母給的,被人誤解也就罷了,可關鍵是他還真不是什麼好人。
表面裝做一身正氣、大義凜然的為人民服務,實則是道貌岸然、小肚雞腸之輩。
而他又仗著,自己是縣公安局局長兼任副縣長職務的周子華小舅子這層關係,背地裡可沒少幹壞事。
呂天曾跟王文兵合作過一些時日,因玩不過對方,最後也只能選擇分道揚鑣。
王文兵也曾被多人舉報過不法行為,但最終都被姐夫周子華給壓了下去。
可以這麼說,除了不問世事的雲書老將軍外,這河陽縣其實並不是縣委書記呂達說了算。
真正有話語權的是公安局長兼任副縣長的周子華,因為跟他穿一條褲子的人太多了。
而呂達,為了在任職期間平穩過渡,雖沒有選擇同流合汙,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子華也不是那麼不識大體的人,只要對自己的利益沒有損害,也會給足呂達面子。
譬如;有位車主曾到縣政府舉報王文忠知法犯法,並遞交了一份對方的犯罪證據。
周子華知道此事後,給足了呂達面子並未當場銷燬那份罪證,也沒去找舉報人的麻煩。
但是呢,舉報人卻是個愣頭青,或者是說心中的那份正義感無法被湮沒。
再一次去了縣政府,並大鬧了一場。
最終,舉報人被以違反治安管理條例的罪名,關進了拘留所並好好‘照顧’了幾天。
然而,舉報人從拘留所出來後,卻是記吃不記打,偏偏又想去市裡上訪。
這不,人還未走出縣城邊界,又被逮到拘留所關了半個月。
就是可惜了,這一次那位舉報人並未有那個好運,人從拘留所出來後變痴呆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腦袋終於清醒過來的王文兵,這才對著門口喊了一聲。
“大隊長,出大事了,咱們交警隊的同志被人打了。”剛跨進門檻,一位戴著眼鏡且身材走形的中年婦女,急促的說道。
王文兵瞬間皺起了眉頭,冷聲質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打了咱們交警隊的人?”
中年婦女連忙回應道;“就是您上次交代,被特殊照顧的那輛外地車牌號的車主。”
“是他打了咱們的同志,而且對方有三個人。”
“那三人不僅劫持了咱們的同志和交警車,而且現在已經開著車朝交警隊來了。”
聞言,王文兵瞬間變得面目猙獰,暴喝道;“媽的,這三人居然敢這麼囂張!”
“強龍還不敢壓地頭蛇呢,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頭上拔毛,純粹是活膩歪了。”
說罷,王文兵看向窗外轉念之間想到了什麼,情緒也跟著緩和了下來。
緊接著,他看向中年婦女說道;“你先出去吧!接下來的事我會處理的。”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下一秒便消失在了王文兵的視線中。
王文兵也不磨嘰,掏出手機後便迅速翻找周子華的手機號碼,隨後撥打了過去。
“姐夫,我這邊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你現在派人過來協助。”
周子華剛接聽起電話,便傳來了王文兵急促的聲音,於是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你小子,這次又整出什麼么蛾子了?”
王文兵連忙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段時間我一直有聽你的話安分守己。”
“再者說,這次可是從國務院來的高層,就是借我幾個膽,我也不敢惹事啊!”
“嗯!你說的也對!”周子華重重的點了點頭;“那就說說看,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手下有兩名交警被人挾持了,而且對方已經開著交警車在來交警隊的路上”
啪!
不等王文兵把話說完,周子華憤怒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並怒罵了一句。
“媽的,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挾持警察,這他媽的是嫌命長了嗎?”
王文兵催促道;“姐夫,現在可不是發牢騷的時候,你還是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