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左右。
在路上堵了半個多小時,蘇七月終於帶著何平來到了自己家中。
然而兩人剛進門,姜靈韻就像是沒看到女兒,連忙拉著何平坐到沙發上噓寒問暖。
面對姜靈韻女士的熱情,何平是真招架不住啊!只能看向蘇七月求救。
蘇七月立即明白了何平的意思,卻是裝作什麼沒看到,站在原地咯咯笑著。
這可把何平氣得呀,牙齒都咬的吱吱作響,但也只能生悶氣,表面上依舊保持著笑容應對。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
蘇七月見母親說的越來越離譜,這才打斷話開口道;“媽,何醫生今天是來為我治病的,您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時間也不早了,您趕緊安排人去做飯吧!”
“哦哦哦!我知道了。”姜靈韻連忙應了一聲,雖有不捨,但還是離開了。
不過,她離開前對女兒做出了數次鼓掌的手勢,卻是讓蘇七月當場氣得羞紅了臉。
何平自然也明白對方手勢的意思,一臉尷尬的都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他又不是牲口,怎麼可能逮誰就上誰呢!
蘇七月的臥室內。
何平剛走進來,便被映入眼簾的景象給驚呆了。
他依稀記得,第一次進入蘇七月的閨房,窗簾、床單是粉色的。但現在呢,全是紅色的。
搞得這麼喜慶,真的讓何平笑著比哭還難看。
“何醫生,這就是王冕留下的小木盒。”蘇七月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木盒遞了過去。
何平鄭重的點了點頭,接過小木盒後並未急著開啟來看,而是在心中祈禱一會。
失心蠱蟲分為一公一母,公的顏色為灰褐色,母的顏色會灰色,由一母同生,也是伴侶。
母失心蠱蟲靠吸食一些毒藥材為生,公失心蠱蟲則是靠吸食血液為生。
而王冕給田秋婕種下的是失心蠱,也是由公的失心蠱蟲控制。只要找到一母同生的母失心蠱蟲,便能化解失心蠱。
吐出一口悶氣,何平不再多想,小心翼翼的開啟了小木盒。蘇七月伸著頭看了一眼,旋即嚇得連連後退。
一隻小蟲子,正趴在藥材上熟睡,體型跟小拇指指甲蓋那麼大,顏色是灰色的。
它有六隻腳,頭上還長著兩個小角,另外還有一對小翅膀。
何平一眼便認了出來,不由得喘了一口大氣。待合上小木盒後,他卻仰頭大笑了起來。
“何醫生,那隻小蟲子對你很有用嗎?”看著何平突然發笑,蘇七月忍不住的問道。
何平旋即收回了笑聲,輕笑道;“有些事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就是說了你也不一定能聽懂,還是不要問了。”
“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下午還有事,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吧!我現在就幫你施針。”
說罷,何平轉過身去蹲坐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把小木盒放在一旁後,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長方形小木盒以及一瓶醫用酒精。
見狀,蘇七月連忙應了一聲。但是,原本平靜的心,卻在此時突然躁動了起來。
雖說上一次鬧出了笑話,但時隔多日,她始終無法忘記被何平看了身子的那一幕。
隨著衣服被緩緩褪去,蘇七月的手心也早已冒出了汗水。即便有空調吹著,也降不下心頭的那份悸動。
幾分鐘後。
褪去衣物的蘇七月,已經躺在了床上。
隨後,她紅著小臉看向何平輕聲道;“何醫生,我已經脫好了,您可以施針了。”
聞言,何平也不磨嘰,起身走到蘇七月身邊後,便捏起了一根三寸長的金針。
心中無女人,扎針自然神。
吐出一口悶氣,何平毫不猶豫的用左手,掀開了蓋在對方身上是毛毯。
而右手,捏著金針快速的扎向了蘇七月左胸口上方神藏穴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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