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
何平的話音剛落下,兩人的心跳聲完全被空調的聲音給遮住了,而氣氛,也進入到了尷尬期。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聽到脫衣服這個字眼,蘇七月再次羞紅了小臉,心跳也開始跟著狂飆。
她剛才還以為自己已經打破了心中的那份羞澀,但現在看來,倒是比之前更害羞,更緊張了。
隨著衣服緩緩褪去,蘇七月緊張的小手都冒出汗來了。
許是因空氣中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哪怕是有空調吹著冷氣,也降不掉她心中的那份燥熱。
感受著周圍的空氣中飄來的體香味,此時的何平已經在不停的嚥著唾液了。
而那沉睡著的子孫根,似乎也收到了某種召喚,已經緩緩的醒了過來。
見狀,何平臉上掛不住的尷尬。幸好是背對著蘇七月,否則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緊接著,何平在心中默唸起了佛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何醫生,我我已經好了。”蘇七月嬌羞的喊道。
聞言,正沉寂於佛經中的何平被拉回了現實,旋即無意識的抖了一下身體。
然而,他這一抖,卻是讓蘇七月羞愧的把臉蛋埋進了毛毯中。看她現在這尿性,就是被何平佔便宜,那也會心甘情願的。
看著躺在床上被毛毯包裹著很嚴實的人兒,何平一陣無語。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翻看了蘇七月以前發在說說中的照片。
那比基尼穿的在沙灘上玩耍都不覺得害羞,怎麼到了這治病,還要上臉了呢
“那個我準備要施針了,你能不能自己把毛毯掀開?”說罷,何平從酒精中取出了一根六寸長的金針。
聞言,蘇七月緩緩的把腦袋從毛毯中伸了出來。然而,在看到何平手中那根六寸長的金針後,卻又害怕的緊張了起來。
就連何平說的話,她都忘記了。
見狀,何平苦笑的搖了搖頭,時間不等人也懶得再說了。緊接著,他毫不猶豫的掀開了蓋在蘇七月上半身的毛毯。
隨著毛毯的掀開,蘇七月羞愧的瞬間捂住了臉。而何平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卻愣住了。
只見膚白如雪的軀體上,一對小白兔透著粉嫩,下半身,用眼角的餘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媽的”感受著小腹上的邪火突然冒了出來,何平連忙轉過身去並爆著粗口。
“大姐,我是讓你脫衣服,又沒叫你把內衣也脫了。咱能不能不要這麼玩啊!”
“啊”
房門外。
一直趴在門口偷聽的姜靈韻,在聽到女兒的叫聲後,完全沉寂於其中。
就連老公是何時回到家的,又是何時站在自己身後的,她都沒有聽到腳步聲。
“靈韻,你啥時候有這愛好的?”蘇啟明突然開口道。
聞言,姜靈韻被嚇了一大跳,連忙看向老公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小聲點,何醫生正在給女兒治病呢。”
“哦哦哦!”蘇啟明小聲的應了一聲,旋即又一臉嚴肅的小聲說道;“何醫生給女兒治病,這有什麼好偷聽的?”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大可以進去看啊!”
聽到這樣的話,姜靈韻瞬間翻了翻白眼,於是沒好氣的說道;“你呀!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女兒的事你上心過嗎?”
“要不是女兒這次生病,你父女倆見面的次數,還不如我這個當媽的呢。”
“雖說我曾經也是一個工作狂,但我為了女兒,還是選擇放棄了啊!”
“可你呢,本可以把公司的事完全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但非要親力親為,難道養的那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嗎?”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女兒的感受?”
聽著老婆哭訴心腸的話語,一時間內蘇啟明陷入了沉思中。是啊!他也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啊!
為了公司,卻忘記了身為人夫的擔當,為了公司,又忘記了人父的職責。
想著想著,蘇啟明突然苦笑了起來;“嘿嘿!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多陪陪你跟女兒的。”
聞言,姜靈韻撇了撇;“行!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記住自己的話。”
“呵呵!一定一定!”蘇啟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