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莖呈黑色,葉子呈綠色四片,花蕊呈血紅色,花瓣五片呈紅褐色”
看著手機中一張張喜人的照片,蹲坐在門檻上的何平再也抑不住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情緒,仰天大笑了起來。
“就差兩味藥材了,哈哈”
聞聲,正在廚房裡燒著鍋底的何伍一陣鬱悶。
“先前是小阿信發出了尖叫聲,現在是兒子發出了大笑聲。這倆孩子是怎麼了”
想著想著,何伍苦笑著搖了搖頭並繼續往鍋底塞了一把柴火。
下午一點鐘左右,雨水再次落了下來。而何伍趁著空閒之際,冒著雨在庭院中忙碌了起來。
沙發上。
何平如坐針氈,不停的移動著屁股。他並非沒有找到舒服的位置,只是沒有等待血色茶花的結果而心急如焚。
“哎阿信啊!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你的那位朋友怎麼還不給你回資訊?”
“要不你再打個電話問問?”何平看著正在抽著煙的李信,著急的問道。
“我的大平哥呀!對方現在在吃飯,這麼著急催他,換作是你,心裡會痛快嗎?何況,是我們有求於他。”
“再者說,這麼多年你都等過來了,還急於這一時麼。那株藥材又不會長腿跑,你”
叮咚一聲!
李信的話還未說完,v信訊息提示突然響了起來;“你看!這資訊不就來了麼。”
見狀,何平一把搶來了李信的手機,而李信看著何平猴急的模樣,不由得一陣愜意。
這幾年來,總算是幫上平哥的忙了!
“目前,那株藥材就在餘年老先生家中。住址;蘇城市市區山水澗別墅苑六號別墅。”
“由於近些天,餘老先生的頭疼病又犯了且已經無法下床。故此,他老人家的兒子餘良,這才把那株藥材拿出來求醫問藥。”
“據我瞭解,這幾天已經有不少名醫前去給餘老先生看病,但都是無功而返。”
“你要是想要那株藥材的話,花錢肯定是買不到的,只能去找可以治療頭疼病的名醫幫忙或者是找到隱士高醫。”
“這是餘良的聯絡電話;152”
“這是餘良兒子餘豐的聯絡電話;188”
一字不落的看完這條資訊,何平把手機還給了李信,但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方老先生讓他救的人正是餘年,透過李信的調查也瞭解了對方的一些底細。
只是,似乎事情太巧合了,這倒是讓何平心中萌發了一種大膽的猜想。
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人算計了
想著想著,何平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隨後,眼神中更是閃過一抹凌厲。
“阿信,我記得你好像是在蘇城市市區生活了二十年吧!”何平問道。
聞言,李信笑了笑,跟何平相處了這麼久,又豈會聽不出這句話的話外之音呢。
於是,他這樣說道;“準確的來說,是二十一年零六天。”
“這個餘老先生,正如我先前和你說的,老先生沒有退休前,是軍中高幹。”
“其兒子餘良,現在是中科院蘇城分院院長併兼任蘇城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院長。”
“至於其孫子餘豐,聽說他開了一家食藥公司,好多配方也是從他老子手中買的。”
“你放心,這家人的人品絕對沒有問題。”
聽完這番話,何平咧著嘴笑出了聲。
而這笑聲,不僅是對李信的刮目相看,而且也是對之前的種種擔憂,有了進一步的想法。
“阿信,如果你的身份透露給他們,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暴露你?”
聞言,李信旋即信誓旦旦的說道;“不會!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那行!你現在就幫我聯絡一下對方,說我有醫治頭疼病的辦法。如果可以,我想讓他們再加點錢。”
“好的!”李信點了點頭。
“切記,說大話對方肯定不會信,但說話的時候要搶佔先機。要知道是對方在有求於人,不要過早的把我們的目的丟擲來。”
“嘿嘿你放心吧!我的心臟病和腿傷都是你醫治好的,這種信服力,沒有誰能比我這個親身體會的人更有話語權了。”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下午好!”
“今天是5042年7月30日,星期一,農曆6月26日,歡迎收看《那年有新聞》節目。”
身穿黑色職業裝的女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