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說句心裡話,你小子真是猴精猴精的。”譚義邊走邊感慨的說道。
“現在都這麼陰險,要是再給你幾年的時間成長,怕是犯了法,也不會被人找出罪證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聽到這樣的話,何平苦澀的笑了笑;“呵呵!那我就當您老是在誇我吧!”
譚義旋即指著何平失落的嘆息了一聲;“你唉!算了,不說這個了。”
“其實,我們生活的這片土地,真的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太平。過慧易夭這個詞,你應該懂的。”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你很聰慧。但是,聰慧的又讓人忌憚,甚至寢食難安。”
“你難道就不怕會短命嗎?”
“短命?呵”何平冷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低下頭用力得踩了幾下水泥路。
曾幾何時,他的恩師也說過這樣的話,而他也一直記在心中。
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很珍惜活下來的機會。所以,他看得很遠,也想得很多。
特別是那些在背後把他當棋子的人,更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那些人稱心如意。
至於是否真的會再次短命,何平當然有想過,也再想盡辦法避免悲劇的發生。
雖說有大腦預警提示這個外掛存在,要是哪天不靈了呢?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因為,他不會算命,也無法預測未來,只能先這樣做。
走著走著,何平突然停下了腳步,目視著前方的巷口。
然而,在沉思了幾秒後,他看著譚義老先生輕笑道;“您老是否還記得,剛才我在院內和您說的話嗎?”
“你是說,你早已猜到了我留下來的全部目的,所以才會改變主意的?”譚義鎮定的問道。
何平正色道;“不錯!您老就是不開口,我也知道您這次來訪的真實目的。”
“其實,我本想答應您老的請求,但一想到自己是那麼惜命的人,所以我才改變主意的。”
“你…你真的猜到了我此行的目的?”譚義詫異的問道。
何平嘴角微微上揚,也不在藏著掖著,輕聲道;“關於採訪的事,就不要找我了。”
“只要不公佈我的真容,您讓嚴老先生掂量著處理吧!”
“至於您老玄孫女身上的那些疤痕,雖說我有醫治的辦法,但所需要的藥材都是彌足珍貴,就算說成是絕跡的產物也不為過。”
“上一次在蘇城,為了救治那兩位嚴重燒傷患者,我已經把攢的家底拿了出來。”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暫時放棄吧!”
看著何平那鎮定自若的模樣,此時的譚義早已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哆嗦著嘴唇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他是真的真的沒想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還真是被對方給全部猜中了。
這哪是人乾的事?
“嘿嘿!您老是不是被嚇到了?”何平嘿笑道。
“呼…先容我緩一緩。”
田伯光老先生家二樓,西北角處一間小型的臥室內。
看著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田伯光,譚義的心情猶如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
兩年前,他曾和嚴厲一起醫治過這位老兵,但因自身的醫術有限,兩人最終帶著遺憾離開了。
時隔兩年,當他再次看到這位老兵,既心痛也很慶幸。
心痛的是;對方已經完全不能言語,甚至是記憶也都快忘光了。慶幸的是;對方還活著。
“何小子,你準備怎麼醫治?”譚義看著何平輕聲問道。
“等老英雄把熱水燒好,便讓田伯光老先生泡藥浴。泡好後,再著手施針。”何平淡淡的回應道。
“呃…你怎麼那麼:()驚天佈局